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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便睡不好,小百灵的脸在你梦里到处变,你在梦中梦见她被枪决,黑压压的枪口先是指着她,再又指着你,砰的一声响,子弹打穿你四处躲藏的灵魂。

查理苏正睡着,有人拱进他的被窝,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捉,摸到一张软乎乎的小脸,小脸湿漉漉的爬过来蹭着他睡,打也打不走,只好搂着取暖,第二日醒来被窝空荡荡,拉开窗帘一看,人在外面踢球,全当昨夜无事发生。

这样的事连续发生了几次,直至最后一次,你才刚摸开门锁踏进两只脚,查理苏卧房的电灯就全部亮起,男人穿着一身真丝睡袍抱着双臂靠在门后,伸手来捉你的后颈:这是什么新把戏?当我是免费汤婆子?

你去抱他:我睡不着,我以前一直被人搂着睡,自己睡做噩梦。

他声音有点哑: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你看着他:我是小神仙,仙凡有别。

小神仙?他起了玩弄你的心思,捉着你的手扯到窗户边儿,抱着你的臀落在高高地窗台上,一只手捧着你的脸,另一只手捏住你的耳垂,指腹揉搓时问你:小神仙会痒吗?

你缩着脖子到处躲:不痒!

他哈哈大笑,是真的开心,又去挠你的胳肢窝:痒不痒!

你红了脸,窗台太高,你跳不下来,只能用后背贴着玻璃窗扭动,浑身都痒,只有嘴巴邦邦硬:一点都不痒!

男人握住你的脚腕,将个圆润的小脚拢在掌心里,用手指去戳你白嫩嫩的脚心:还不痒么?

你咯咯直笑,笑了还要装作不痒憋住气,又憋的肚子痛,痛的更想笑,查理苏低头将你拢在怀里,看着你一张小脸白了又红,更起了逗你的心思,将你抱在怀里去挠你的后背、揪你的指头,你在他身上挣来挣去,两人嘻嘻哈哈从床上滚到地毯上,四目相对的某个瞬间,男人心头再震。

有句话从他的心里蹦了出来,还没吐出口,女孩子的脸上亮起光,两人同时抬头看窗外,今日七夕,江畔放烟花,查理苏的洋房寸土寸金,恰好位于黄浦江畔,大朵大朵的烟花绽于夜空,噼啪响声不停。

你们先躺在地板上看,烟花远了,他抱你起来看,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又折回你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小脸儿,在他这里闭门两月倒也养的白净了些,侧面脸颊饱满,一双鹿眼大而水润,女孩子看不到远处的烟花,转脸捏他肩膀:查理苏!去三楼的露台看!远处的烟花更好看!

查理苏定定的看着你,他说:好。

你牵着他的手爬上房顶的楼梯,露台风大,将你们的头发吹散、又吹拢,两人挨得近时,发丝交缠,纷飞之中又纷乱,手指交缠时,手心烫着同样的温度,血管相贴时,身体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血缘的致命吸引,使他永远不曾走出这个绽满烟花的夜。

洋房区响起优雅的交响乐,是沪市的提琴家们,在黄浦江畔奏起乐来,你们坐在露台上静静的听,弦乐奏罢,笛声响起,是梁祝。

正听得起劲,你想起戏班子总唱的选段来,除了梁祝外,还有段热闹的是戏说聊斋,讲聂小倩与宁采臣,班主女儿听到此处分别总是要哭,哭聂小倩的爱情,哭聂小倩的悲惨,班主倒是无感:做鬼还嫁得书生,与原配共事一夫是她的福气!

你只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非要在一起?

班主女儿说:因为大家都爱看呀!

你又问:若是那聂小倩和宁采臣是父女呢?是兄妹呢?若他们违背了天条、违背了民国法呢?他们还能在一起么?

班主女儿也支支吾吾起来:能。。。能罢!他们是人又是鬼,不也在一起来么!还生了三个儿子来!

曲声渐消,温热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上,你眨眨眼,身侧的男人深深的搂抱着你,他将身体全部的力气都放在你的身上,心脏相贴的瞬间,他的心口狂跳,他问你:你是小神仙,神仙会骗人么?

你睁着眼,一点不犹豫:神仙从不骗人。

有唇含住你的唇,吐息之间,他声音温柔:你到底多大?

你说:二十三。

3

再次赤裸相见,你抱着胸翻身去藏。

男人在身后笑声阵阵,他用手去捏你圆滚滚的屁股蛋儿:顾头不顾尾,怎么?面对如此完美的男人,感到害羞了?

你憋红了脸:才不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想看你!

查理苏趴在你的背上笑,他的头发丝痒痒的搔着你的脖子,唇热热的亲吻你的肩头,他叫你放松些,轻柔的分开你并拢的双腿,用指头去描摹阴唇的形状,指腹将两片肥嘟嘟的嫩肉分开,捻住肉珠按,按几下,摸到黏腻腻的水。

中指微曲,顺着一滩软肉一推,挤到最紧闭的穴道里去,那里湿热又急迫,微微抽动着吐着热液去含他的手指,他像在做实验一般,慢慢插到尽头,前后拨动指尖。

你抱着被子绷直了腰,又忽然的塌下来。

查理苏附身含住了你柔软的花唇。舌头送进来,挺得满满当当,舌尖含着细腻的花肉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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