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得是,陆之洲家和小明家距离不远,她骑电动车十分钟就到了。“咚咚咚”“嘎吱”一声响,门应声而开。陆之洲微微侧身邀请小明,放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却还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校服。冷白如玉的面庞沾有少许水渍,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请进”。小明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把带来的慰问水果和云南白药放在茶几上,“你怎么还穿着校服呢?”天可怜见,自那之后她第一次对这个男人夹着嗓子说话。“左手没用习惯,不急着换。”陆之洲坐在对面,自然的给她倒水,小明匆忙接过,就着水杯喝了两口,水中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很好喝。陆之洲眸色暗沉,他在杯中摸了点精液,并用益生菌遮盖气味,单纯的女孩却完全没察觉出有问题。不是尝过我精液的味道吗,怎么还是这么迟钝?若是有其他男人对她做同样的事,她就这么毫无察觉的吃下别人的精液吗?陆之洲被自己的联想气的脸色一黑。小明以为他还在饱尝伤痛的折磨,正色道:“还在难受吗?我们去正规医院看看好不好?检查费用请务必让我负责。”“不必,”陆之洲淡淡摇头,“我已经去看过了,医生说按时敷药静养就行。”“你一个人去的吗?”小明心里咯噔一声。陆之洲果真承认,他没让小明接着问,自己顺着说了下去,“我父母在我十二岁时因乘坐的飞机坠毁离世了,现在我一个人住。两人都存有一定的积蓄,日子倒也不算难过。”他冰冷的语言平静的仿佛在说别人家的故事,但以往一直挺直的脊梁却悄悄弯了下去,小明总觉得他的内心其实很落寞。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请节哀……”。“没事,我早就不在乎了。”“那个……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换衣服……嗯嗯……还有笔记,你把你的笔记本给我,这些天的笔记我代你写,我虽然字不太好,但肯定比你左手写的强啊哈哈。呃嗯……我给你切个水果咋样,我妈从外地旅游带的,可好吃了,我去找厨房。”小明已经语无伦次的逃跑了,她只是想转移话题,但说出第一句话立马就后悔了,就算两人上过床,那也不是可以换衣服的关系啊!陆之洲左手抓住小明,在她的手心轻挠,好笑的看着她:“不是要给我换衣服吗,去厨房做什么?”小明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换换换换衣服!啊对,你你你需要我帮忙换吗?”小明的声音越说越小。“嗯。”陆之洲缓慢而坚定的点头,他突然想逗逗她。握着小明的手,放在自己上扬的喉结上,“请你……”他的喉结在女孩的手掌下上下滑动,痴情的仰视着女孩,如同在拜见自己信仰的神明。摁着小麦色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喉结滑到衣领口裸露的锁骨,“帮帮我吧。”小明咽了口口水,转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手却迟迟舍不得从优美细腻的锁骨上移开。“帮帮帮啊哈哈,衣服在哪儿,这个忙我云明昭帮定了!”小明豪迈的拍了拍胸脯,企图驱散一下暧昧的气氛。“噗呲!”陆之洲被心上人傻傻的憨行逗笑。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啊,他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握着她的手走进自己卧室。房间是简约的欧式现代装修,陈设和她上次被绑时所见截然不同。小明松了口气,十分自觉地为一旁等待的伤号服务。简约的白t下,被遮掩了十年的密密麻麻的伤疤就这样暴露在小明眼前。
“你……!”小明脑袋里嗡一声,呆呆的直视着男人裸露的上半身,之前的做爱,陆之洲从没脱过上衣,她没想到底下竟藏着这样的秘密。她的手颤抖着抚摸那些怪异丑陋的疤痕,它们盘踞在男人精致白嫩的身躯上,有种美好之物被撕碎的凌虐美感。“这是……怎么回事?你被谁欺负了?!”一直生活在蜜罐里的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小明光是想象这些伤是被什么凶器打伤的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流转。“哼……”陆之洲闷哼一声,被摸得也快受不了了。喜欢的女孩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为他而流泪,这他怎么忍得住。他抱住小明,踉踉跄跄的来到床边,扑倒在床上,不让她看到下身的勃起。声音磁沉,缓缓道出悲惨的童年往事:“是我的父亲,他是个恶心的酒鬼,每次喝醉就要殴打我的母亲和我,我为了护着我妈,挨了更多打。身上摔坏过三根鞭子,六把椅子,十八瓶酒瓶,烫灭了数不清的烟头……”随着他平淡的叙述,女孩啜泣的声音愈发明显,如同一朵脆弱的月见草,在他的怀中轻轻摇曳,露水沾湿了他裸露的胸肌,鼻尖时不时轻蹭到粉色的乳头。陆之洲的肉棒涨的越来越大,他阴暗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覆上小明摸着他肚子的手,还想再下一把猛药,“这里,是被我父亲踹伤的,当时疼的一宿没合眼,从那开始,我的胃就经常抽痛,直到现在也断不了胃药。”“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准确判断自己的伤势吗?因为我小时候受过很多比这更严重的伤,连医生都看不了,只能自己涂药,伤口腐烂成了白肉,高烧不退,父亲不想我轻易死掉,才把我送去医院割肉包扎。输液的时候他对我说,‘一条贱狗,用那么好的药真是可惜’。”小明要崩溃了,她哽咽的出声,“不,不……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泪眼朦胧间瞥见左臂上的纱布,那是陆之洲今天为她而受的伤。她无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