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扶风院。
迂回的琉璃长廊,曲径通幽的别业小路,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穿花度柳,一路芬芳。穿过层层门厅,最里便是陆家心尖尖的三姑娘陆华琅的屋子了。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冰蚕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辉。
层层轻纱幔帐之下,隐隐约约可见薄被之下那人的风姿。春日回暖,薄薄的被子被倦睡的nv主人踢得有些凌乱,只在小肚子和大腿处有着覆盖。因着贪凉,粉se外衫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敞露开来,露出了修长的脖子、jg致的锁骨和圆润凝脂般的肩头,再往下,绣着金丝粉红海棠的兜儿竟也脱落下来,将落未落地铺在凹凸有致的r儿间,一只r儿颤巍巍地伸展出来,圆润饱满的白团顶尖是浅粉se的小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慢慢绽放开来,更大,更高,更y……中间的huax处竟然渗出了丝丝r白yet,像是n水之类的东西。两只n儿的水汇聚到中间的小小rug0u中,向下流淌着,流过平坦的小腹,流进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消失不见。nv子不知在梦中遇见了,莹润如玉脂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se,正是白璧无瑕,粉光若腻。檀口微张,显得双唇更加莹润饱满,sh润光泽,唇若点樱,香舌从里调皮地钻出来半截,嫣红sh滑,惹人肆nve。白玉荷藕般的细腻长腿也露了出来,双腿大张,腿根处便是那nv子粉neng之处,竟无一丝毛发,更无一丝瑕疵,端的是白雪无暇,粉neng诱人。baeng肥厚的扇贝紧紧裹着中间那一抹嫣红,花x口出竟是潺潺流水,一张一合,小嘴吐露着芬芳,那滑ye一路流出花瓣,沿着那细细的t瓣一路向下,所过之处sh润滑腻,甚是yan丽,直至浸透了底下特意铺着的一张帕子,滴在上边,形成一小滩水渍。
“呃……”嘤咛一声,诱人的小口拖着尾音,黛眉之下,睫毛扑闪扑闪,梦中人挣扎着醒来。陆华琅睁开眼睛,黑而亮的双眼中仍是迷蒙与未退的情cha0,眼尾泛红,潋滟无双。这一幅美人慵懒图可真是尽显了华琅的天真娇憨和娇媚绝se,可惜了,服侍的侍nv嬷嬷被她赶出去,不能看到这般一绝。不过此时陆琅华可没空想着这些,她脸上满是懊恼与羞愤。
又做这种梦了!
近来她经常做这种梦,在梦中她跟一个看不清脸的男子在一起,而且他跟她之间大都是纠缠着。他脱下她的衣裙,吻着她的唇瓣,g起她的香舌肆意t1an弄,用力吮x1,直到她呼x1不过来,他才逐渐下移,稳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肩头,最后来到那刚发育的小r前。虽是不大,但他却犹ai这俏生生的小荷包,先是滚烫的大舌t1an过小小的花骨朵,惹来她的轻颤跟jiao,“不,轩哥哥,不要!”那男子却是不管,hanzhu顶端,自上往下,直至x1住整个r儿,用力x1shun,旋转,舌头时而压着花骨朵,时而转着圈儿,t1an得整个r儿sh漉漉的,红yanyan的,越是yi,越是诱惑。“琅琅,你好bang!你看你的nzi,好美!”hanzhun头往外托,再松开,惹来华琅尖叫不行,“啊,轩哥哥,会坏的”“不,轩哥哥帮你x1大”同时双手托住nzi并聚拢起来,再hanzhu媚r0u,“嗯,琅琅,我的琅琅!”轮流x1着nzi,另一边也不让它寂寞着,拧、捏、托,包、裹,样样俱到,服务一流。陆琅华尖叫着,调不成语,眼尾sh润泛红,睫毛上全是泪珠狂甩,檀口无力闭合,津ye顺着嘴角一路下流,又经脖子,x口,留至那男子口舌处,与他的口ye混合一起,靡靡不能止。双手不知如何,只想寻求支撑跟安慰,紧紧抱住他的头,扯着他的头发,越是用力将他拉近自己,纤细的neng腿同时圈住眼前人,二人之间身tan0,毫无半点遮掩,紧紧贴合,两具滚烫而青涩的身t在一起缠绕,沦陷……
自从她十三岁以来,就做这种梦了,算来已有一段时日。从她与梦中男子的相遇开始,好像她就没有什么排斥感,甚至还有一种熟悉感,所以他们才能有那么快的进展,任由男子与她做那亲密之事。
她已经十三岁了,她知道这样子意味着什么。
不过,那梦中之人到底是谁呢?轩哥哥?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欣喜跟依赖呢?是连续的春梦还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呢?
而且随着梦里面轩哥哥对她shangru的r0un1ex1shun,每日以来,她的nzi总是显得格外肿胀沉重,真的是越来越大的,沉甸甸的,b同龄人要大上许多。还特别娇neng,上好的绸缎裹着,稍不小心,挤着碰着,都会疼得x1一口气。而且现在竟然已经自动产n了。她尚未嫁人生子,怎么来的n水啊。她不好意思跟娘亲或者嬷嬷说,因为真的太羞人了,真的像是被梦中人日复一日的辛勤耕作ga0大的。只能是让人去做一些新的更好料子的肚兜回来,少出门走动,睡觉时都是松着小衣睡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