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边亦弦这么针对自己,那么让诺恒去观察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里,池衍开口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和澄儿是彼此的初恋当年突生变故,澄儿目睹了一场关于我的事故,甚至认为我已经si于那场灾难导致jg神崩溃。”
似乎无论过去多久,那一天的情景一直在池衍脑海中无法散去,在一片火海中,nv子目眦尽裂的哭喊到嗓子都沙哑,拼命挣脱拦住她的人,想要靠近自己,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让人听了悲恸。
闭了闭眼睛,从噩梦般的回忆中走出。继续说道:“事情过后,她一直无法从我‘si去’的痛苦中走出来,她的父母只能找来边亦弦,借用那个男人炉火纯青的催眠术和心理暗示,让澄儿忘掉和我有关的一切。”
池衍可以理解她父母的做法,没有人能看着自己的nv儿因为一个si去的终日痛苦不堪。
“然而大概在两年前,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触她。却发现她不仅不记得我,而且每次见我都像见陌生人一般。最后调查到,是边亦弦那个男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两年前吗?原来如此那确实说的通。”诺恒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自己也是两年前,因为季芸儿的疯狂报复,导致一夜之间,家里分崩离析,负债的父母被b自杀,自己也用尽全力才得以逃脱。
那段时间自己心里满是仇恨,却又没有可以报仇的力量,痛苦不堪,就是那个时候,遇到了同样失去父母的澄儿,给予自己帮助,才有了今天。
“没错就是两年前,叶父叶母过世后,边亦弦彻底没了顾忌,他发现澄儿有恢复记忆的趋势,然后擅自消除,至于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个男人不愿意一个nv生想起她的ai人,除了他也想得到这个nv人,还能有什么原因?
诺恒自然能猜到什么原因,她太过美好了。心下一跳,回想起这两年澄儿经常去边亦弦那儿复查。
“而且以我的了解,边亦弦这个人城府极深,攻于心计,这样的男人,你我应该都不放心他接触澄儿吧?”池衍看和诺恒陷入沉思,再次点明其中的利害关系。
“确实不放心但是不论我做什么,你和边亦弦注定会有一方纠缠在她身边不是吗?”
“是啊但是你什么都不做的话,也许我和边亦弦都会纠缠于她呢这应该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
其是诺恒心理已经有了选择,如果自己提防着边亦弦,某种意义上来说池衍和自己就是同一条战线的。如果自己放任边亦弦的行为,而杜绝池衍和澄儿的接触,那么自己就和边亦弦是一条战线上的。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身边都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吗?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话相b于心思深不可测的心理医生,池衍更容易达成一条战线吗?
诺恒突然笑了起来,冷漠的脸上挂着无所谓的轻笑:“哼说到底我还不是要和你合作?”
“这可不算合作,只是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时,我希望我们可以‘暂时休战’,互不阻碍罢了还是说,你想和边亦弦一起对付我吗?”
“池总好算计,给我两个烂选择,我只能选择稍微不那么烂一点的那个了。不过”
看似要答应池衍的提议,你诺恒突然话锋一转。
“你隐瞒的另一件事请说实话,当年到底突生了什么变故,你和澄儿,一si一伤?”
“这个告诉你也无妨,正如你痛恨季家一般,当年害我父母的人就是现任正委员长——白越。”这点池衍没打算隐瞒,本来他就要让白越身败名裂,没必要藏着掖着。
“白越?白子逸的父亲吗?看来这次竞标你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诺恒想到自己打听到的竞标会现场,池衍似乎对澄儿很上心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涩,继续轻嘲道。
“明明就是有别的目的,还一副为澄儿保驾护航的样子,你果然卑鄙到让人厌恶的程度”
感觉到对面的人散发出的强烈恶意,池衍也不屑的gg嘴角:“哼稍微占了点优势就借机打探别人的消息,你也彼此彼此。”
两人刚降下去的敌意又微微升起,两gu气场却在碰撞的同时又如同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两两散去。
某种默默无声的条件相互达成。
正在房间里面睡觉的叶初澄,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继而裹紧被子。
虽说这方面达成了一致,但是关于房间里面昏睡的nv子,两人都不愿意让步。
谁都不想让对方带走nv子。僵持了许久,两人都守在了客厅,相互提防着对方。
而叶初澄今晚可以说累坏了,但是后半夜却睡得很安稳。至于守在外面的两位‘绅士’,事情还多着呢。
“所以季卓你打算怎么处理?如果下手太轻的话,还是我来吧。”诺恒坐在沙发上,双手相交放在腿上,等待着倚靠在门边的男人回应。
池衍移开眼神,盯着nv子所在的门扉,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