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潜意识的求生意识觉醒,哭叫着喊出了标准答案。
应索的执鞭手一顿,指尖几乎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说真的,这种鞭子扬起来还没抽到人身上的感觉真的是头一遭。
但看着腿上趴着的这个小崽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疼和害怕,体内身为哥哥的那部分蠢蠢欲动地叫嚣着不满。
黑发浸的一缕一缕的可怜巴巴的贴在脸颊,手腕脚腕都因为压制和剧烈的挣扎而变的没有血色,衣服在这种冷气充足的场所里也快被汗水浸透。
更重要的是,这个伤放在平日如果出现在小孩身上够应索心疼郁闷三天。
应索还是生气,却暗暗叹了口气,把鞭子扔到一边。
咬着牙再度狠狠的用手扇上小孩的屁股,应索夹着真切怒意的巴掌不是冉叶初这种小奶狗可以撑得住的,小孩尖叫着哭嚎。
巴掌狠厉地掴上去,落一下臀肉就被砸扁又猛地弹起,而后剧烈地抖动着,颤出肉浪。
“呜呜呜呜哇哇,呜呜呜呜”冉叶初死命地扑腾着,脚腕被厉树牢牢地按着无处可逃,大腿绷地紧紧地。
应索怕他这么挨打明天会有淤青。于是沉声斥道“腿,再动!”
“再踹我一下,哥哥会把你小狗爪子也抽肿哦”厉树在旁边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补充道。
冉叶初哭的头昏脑涨地,闻言瑟瑟地缩了一下脚丫,响亮地抽泣了两声。
屁股肉肿了两圈,软软烂烂的臀肉哆嗦着承受着暴风骤雨,内裤边缘溢出来凌乱的指印,呈现着血色的艳丽。
“长记性了么”应索扇了一巴掌,问道。
冉叶初哭的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呜,呜呃,呜呜,嗯,呜呜”
“下次再瞎叫人,屁股给你抽烂了。”应索眼见着小崽子再哭就要哭脱水了,无奈地停了手。
没好气的轻骂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非要揍一顿屁股才能听进去话。”
把腿上哭的手脚瘫软的小孩捞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小肿屁股架在双腿之间,旁边有人有眼色的递过来热毛巾,应索接过道了声谢。
男人极其自然的把人圈在怀里,用热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哭的乱七八糟的脸蛋儿,无可奈何又认命地哄着,刚开始还有点不耐烦“回去再跟你算账”
“憋回去!不许哭了。”
“打你打错了?还哭!啧”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丑死了”
熊孩子这种生物都是越哄越娇,冉叶初哭的赖赖唧唧往应索怀里蹭,嘟嘟囔囔地边哼唧边掉眼泪。
就见那边哄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冉冉,眼睛肿了不哭了哈”
“好了乖乖,哥回去给揉揉”
……
腻歪的没眼看。
厉树撇撇嘴,嫌弃地坐远了一点。
“各位,家里小孩不懂事,见笑。耽误大家时间了,今晚全场免单,玩得尽兴”
应索终于把人哄得不再哭的好像要撅过去,站起来朝派对里微微颔首。
操心的老父亲终于抱着他叛逆期小狗崽滚回家腻腻歪歪了,厉树摸着下巴想,不怀好意地笑着和应索挥手道别。
索爷啊,看看你的一世英名。
冉叶初很不客气地把鼻涕眼泪一股脑蹭在男人昂贵的衬衣上,应索随意的向下瞥了一眼,盯着那个毛茸茸湿漉漉的发旋,忍住了敲上一记的冲动。
一路抱着小孩大步走出派对,初秋微凉地风轻扫在男生汗湿的后背上,冉叶初轻轻打了个哆嗦。应索叹了口气,把人放到地上,小孩抬头泪眼婆娑地望向他,似乎在疑惑自己的视角怎么突然矮了一截。男人将外套搭在男生身上,也懒得让他把手伸进去穿好,像包卷饼一样粗暴的罩起来,直接搂着膝弯将人抱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正门一侧停着辆商务车,应索沉着脸抱着人一头扎进了车内,司机从后视镜隐蔽地瞥了一眼,内心腹诽老板今天出来的好早,这咋还抱一个。
司机大叔不着痕迹地想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却在应索把那个过大的外套扯下来瞄到那小半个侧脸之后,一秒都不敢停留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甚至略显慌乱地升起座位之间的挡板。
所以,那个是小冉老板吧。
老实大叔不露声色,不声不响地履行职责,极其平稳地开着车,丝毫看不出来内心的惊涛骇浪。
老板来这个场子是干什么的他自然知道,
所以,小冉老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索冷着脸,回到一个还算私密的空间,毫不客气地把人按在腿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布料剐蹭在肿痛的臀肉上,又带来一阵刺痛。冉叶初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才乖乖地趴在男人的腿上,挺着一个肿成烂桃子的肉屁股,哼哼唧唧道“干嘛啊”。
今晚一直处在爆发边缘的应索伸手狠狠的按在冉叶初屁股上微微凸起的肿痕处,听到小孩惊叫着喊痛,才堪堪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