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峻不动声se咬了咬牙,在无人的角度俯下身。
“你放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感觉——”
后半段他没有说。显得有些yu言又止。
季玫瑰轻笑出声。
趁着两人此刻不被注意到,她转过角度,在男人耳旁轻声开口。
“放心,只是海洋宝宝而已。”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他大概是没听过这个玩意儿。
季玫瑰问,“柏先生难道小时候没有养过海洋宝宝吗?”
海洋宝宝,又称水宝宝,其实倒不是什么生物,而是一种高分子材料。
小小的一颗珠子,泡在水里会越养越大。
原本只是小朋友闹的小玩意儿,现在却被季玫瑰用来塞柏成峻的后x。
刚开始塞进去,他或许不会有太强烈的异物感。
但如果他的pgu里渐渐开始流水,水越流越多,那么那颗珠子就会被浸泡得越来越大。
看柏成峻现在有些难堪的模样,想必那颗珠子已经在慢慢变大了。
柏成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季玫瑰没有办法。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当众抠自己的pgu吧。
季玫瑰就这么配合着柏成峻在人前演戏,暗地里却观察他那暗自咬牙隐忍的模样。
随着里头的水越来越多,水宝宝会越长越大,最后将他的整个菊花塞得满满当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物感会逐渐更加强烈。
到这场宴会的后半场,季玫瑰明显感觉到柏成峻开始难耐了起来。
他虽然坐在家宴的餐桌之上,但是pgu却不经意的扭动了几下。
灯光之下,男人西装革履,面se冷淡,却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禁yu的西装领带,似乎有些口g舌燥。
季玫瑰唇边的笑意就更深了。
终于,这一场饭席结束,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起身,朝楼上走。
二楼有公共洗手间,人也不会太多。
柏成峻一路脚下生风,走的飞快。
终于拐进了男厕所,他一手压在洗手台上,另一手艰难的去0自己的后x。
这东西,大的b他想象之中更快。这才短短的功夫几乎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他伸手进去,费力的抠挖,但碍于姿势的原因始终无法解痒。
加上他玩弄自己菊花的经验实在是太过空白,技术不到家,几次抠弄之后反而把那颗球越往深处推去。
空荡荡的男厕所里,男人的腰越弯越低,喉咙里逐渐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他简直快要被这东西给折磨疯了。刚才在宴席之上也是花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就发出sheny1n来。
男人知道卫生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走进来,于是他越抠越着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
在他最急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引导放在洗漱台上,让他保持两只手都趴在台面上的姿势。
“柏先生如果想寻求帮忙,说一声就好了,我们之间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帮这个小忙?”
季玫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男厕所,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
她轻笑着看着他。
柏成峻咬牙,低声命令:“把东西拿出来。”
季玫瑰g着一抹笑意。
“看起来柏先生已经饥渴难耐。”
男人语气更加低,似乎还压着火气。
“以后别在我pgu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
“柏先生,这可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季玫瑰好笑的看着他,“如果你不流水,它就不会变大,但如果……柏先生口不对心,流的水越来越多,它也会如你所愿的越泡越大,满足你饥渴的后x。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说到这儿,季玫瑰已经快要笑场了。
看这男人憋得脸se铁青的模样,实在是一件快事。
她已经伸手拉开了西装k边缘,手指探进去,一点点触0的男人的内k边缘。
接着她又从他内k里探入进去,手指就这么覆盖住了男人的t0ngbu,轻轻r0un1e着。
她捏着这手感不错的tr0u,在他的t峰处打转,只是迟迟不肯把手戳进去。
男人的嗓音里发出了艰难的闷哼,他咬牙忍的很辛苦,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不肯让季玫瑰看到他那狼狈、情动难耐的模样。
“快点把东西弄出来。”
他低低的命令,嗓音中带着一些沙哑。
季玫瑰只在他的gan门处打转,却并不将手指伸进去帮他掏东西。
“柏先生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之前在书房的对话?”
男人咬着牙,花费了许久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的喘息。
“你现在要跟我谈条件了?”
季玫瑰轻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