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撕咬,这样似乎就能将她吃进肚子里,揉进身体里,她回应着他的吻,身体不觉生出一股痒意,具体哪里痒又说不清,弓起身子蹬着腿心,嘴里下意识的呢喃着不够不够。
叶以熵闻言一笑,舌尖轻轻的舔了一轮她的耳廓,哪里不够,这吗?
耳尖传来的颤栗让她躲了躲,声音里藏着无助和迷茫,委屈巴巴看着他说:不知道,就是觉得痒,好像想你重一些,快一些,可是肚子又好难受······
她说完那人放声大笑,黑的深沉的眸子满是深情,伸手挟住她的下巴,语气里的宠溺一览无遗,傻瓜,接下来的感觉记牢了,因为只有我能带给你,我复是如此!
说完抬高她的腿环至腰际,扣紧她的腰,一下一下又重又快的挺着肉刃刺进她的柔软,每一次都多挺进一分直到顶到那宫门,还在试图往里挤,而她早就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弃械投了降失了声,她根本无力去挣扎推拒,由着他的利刃剖开她身体的最深处,探进她的灵魂,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仅是片刻,她已没了时间的概念,随着他在这欲海里沉沦,他的肉刃最终顶开了宫口,挤进了那狭小又紧致万分的子宫内,很快就泄了身,喷射浇满了她的宫腔,一浪又一浪的、可怖的快感和酥麻在脑子里不停地绽放,一记又一记的白光,她的世界好像停止了只能感受这种灭顶的快感,他的一切都被放大了,他的闷哼、他的温度、他的呼吸甚至在她身体里的欲望,这种令人害怕又忍不住回味的感觉,像他说的只有他能带给她。
两人紧紧的相拥,听着彼此鼓动的心跳,激烈的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他似乎从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下腹鼓起的恐怖弧度,有她的更有他的,这种鼓胀难耐的感觉令她难受的同时又有种别样的快感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他似乎想要彻底玩坏她,不顾她的哀求一次又一次的泄在她体内,又堵着分毫不差,一滴都不曾溢出,每一次都在挑战她承受的极限,终于在他又一次的释放中,她的意识溃散了,脑中只余白光闪过,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以熵紧紧将怀中的人压向他,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体内,见她晕了,也不曾退出去,硕大的欲望死死的低着她的穴口,硬是让那含着子孙袋的精水在那宫腔里游走,视线落在她泛着潮红的脸上,低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鼻尖顶着她的脸轻轻的蹭着,目光投向她隆起的腹部,眸色沉了沉,今晚的疯狂他只想赌一次天意,有自然最好,多一个筹码,没有他也不在意,无论怎样她的一生只能是他的,没有人能改变,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