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刮擦龟头,夜晚静谧,大大增加了摩擦的质感,刺激得陈顺腿内肌肉跟着细微抽动。
大概又爽又痛?
她越过他,窥看性器怎样在她手底下吐清水。
满胀的龟头,正承受手绢进行忽快忽慢刮擦,仿佛在受刑。
“嘶…啊…”
他闷哼,释放出暗哑,短促的呻吟。
如她的愿。
正派粗野的天生军人正在发出不为人知的呻吟。
杜蘅心口一紧。
心脏猛跳了好几下。
粗长的阴茎不停在抖,阴囊也在抖!陈顺自然、无声、克制又符合人性的生理表现,果然能掀起她阴暗莫名的快感。
否则无法解释小穴突然开始的翕动。
那里一抽一缩,挤出了点汁水,打湿内裤。
男人舒适的低喘煽动了她。
她确定她的指令不到,他可以一如既往地坚守。
无条件坚守。
正因如此,好想好想把羞辱带给他的身体,特别是语言羞辱。以此检验像他这样的人在天人交战的时刻,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定会很有趣。
比如:“你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又比如:“你的味道很腥,很骚。”
“你在渴望性交。”
“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
“不文明,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他凭什么能做完人?
他的意志难道没有失去弹性的时候吗?
亲眼目睹过一场情理、爱欲、人性大爆炸的她,眼下还无法辨识陈顺爱里的真挚。
她不识得这样坚韧的爱慕,待识得,还需几年。
现在,杜蘅只知道自己对他的兴趣,甚至远远超过当初对理论物理的兴趣。
一束白光闪过,猛一惊觉,人既是物质的又是精神的,此时此刻在她面前的恰是一方宇宙,更是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而她,不可能不去探究他运动的基本规律!
所以她说了。
挑出其中两句,在陈顺耳边说了出来。
饱含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