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发痒,忍不住咳了几声。
姚灼在屋里拨弄着炭盆,忙让严之默脱了外衣,挂在上面的架子上烘一烘。
虽穿着蓑衣不至于打湿,可也潮润,穿在身上染了风寒就不好了,自家夫君的身子骨终究是比旁人弱些,不能大意。
灶房的小泥炉这几日搬到了屋里,上面炖着红糖姜水。
他舀了一碗,吹了吹,稍凉了一些后递给严之默,“喝了润润嗓子,去去寒气。”
姜水因加了红糖,味道能变得好些,喝了小半碗下去,就发了一背的汗。
九月和十六也知道外头下雨,一早就没往外面跑。
这会儿一个趴在姚灼脚边,一个蹲在门框里,晃着尾巴打量着雨景。
因天气不好,今日便没让方二娘和姜越来,权当放一日假,自然这日也无工钱可挣。
出不了门,严之默便搬出了那套香水蒸馏的工具,一旁铺开纸笔,琢磨着重新设计一套,去找个瓷器铺子的工匠烧来用用。
姚灼也没闲着,他的伤腿用了个小板凳架起来,腿上的小筐里放了不少彩色丝线,正手指翻飞,将其编成绦子,而后就可以打成各类花样的结子和络子。
村户人家的女子或者哥儿,有这手艺的多是打出来拿去镇上售卖。
不过姚灼打的,是要配严之默做的那些羊乳皂和香水、精油、花露等。
结子可以下面留长绳,到时在那约二十枚,用蜡烛模具做好,又切成圆形的羊乳皂上打孔,串起来后乍看像个挂件一般,玲珑可爱。
络子则是用彩绳打的网兜,佩在腰间,里面可以装些小物件,汗巾子、玉佩、扇子等均可,当然也是小富之家才有的闲情。
这些都是姚灼幼时同母亲学的了,在姚家多年,偶尔也在吴氏的要求下做来,再被姚老大拿去到镇上卖,不过换来的钱姚灼是从来没见到过。
他会的样式不少,有那蝴蝶的、梅花的、莲花的、同心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