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前程要紧。”
傅县令忍不住上前几步,一把握住傅文芸的手,心痛得不行,这怎么就不是个儿子呢?
傅县令伤心了一下后问,“那你觉得此事该怎么提?”
“明日公爹必会带夫君上门来请罪,父亲只管接受,这外头的事儿让文华去,您只和公爹谈这朝堂上的事,略劝一劝就行,其他的,公爹自己会拿主意的。”
傅县令犹豫,“这事能成吗?不用多劝劝吗?”
傅文芸摇头,浅笑道:“公爹会明白的。”
她这位公公野心可比她爹大多了,她爹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做上一四品刺史就可以,所以他一直在地方上转悠。
但她公公不是,她进门没多久,不知道她公公是怎么从地方上平调入京做了御史的。
但外官入京有多艰难,她跟在她父亲身边多年早就摸透了,何况他还是平调入京,这就相当于是升迁了。
既有雄心壮志,那就不会放过一点机遇,而机遇从来都是与危险维系在一起的。
她都明白这个道理,她公公不会不知道。
这可是她代入了他的身份想了两天才想出来的好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