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着白二跑了。
唐县令跟着俩人着实体验了一下他们这儿的庙会,他们吃完了馄饨,又去品尝了一些小点儿,酉时的时候,观里铛铛铛敲响了钟,守清道长从观里出来,随便找了块空地坐下,就给大家讲道。
很通俗的讲,不过是教大家如何放宽心,如何长寿养生而已。
唐县令听了好一会儿,颇觉无趣,便有些走神的去观察前来旁听的信众,就见他们听得很认真,嘴上还念念有词,似乎是想把这些都背下来。
唐县令摸了摸下巴,问道:“你们这儿每年庙会都会讲道?”
满宝点头,“多是说的养生之道和为人处世之道,守清道长说,别的他说了,大家也听不懂,也用不上。”
唐县令笑问:“长博听过吗?”
“听过呀,杨县令还夸守清道长讲得好呢,还给道观写了一篇嘉赏的文章,”满宝道:“杨县令说这是开启民智,别的不说,教人养生之道可使人长寿,教人为人处世之道,更是教化的功德,因此杨县令还把山下那块地拨给了道观以作嘉赏。”
唐县令摸着下巴道:“这么推崇?”
白善则道:“那本来就是荒地,杨县令也就是叫人开出来而已,道虚还和我说呢,那旱地别的都不能种,只能种豆子,还比不上山上他们开的地肥呢。”
唐县令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就说嘛,他素来小气。”
满宝回护杨县令,“那也比你大方多了。”
唐县令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