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天看着佛爷手中的口红,又看了看佛爷:“什么意思?”
“袖珍枪,只要按动尾部,就能射出子弹,只要贴着他的胸膛,砰——欺负你的混蛋就彻底嗝屁了。”佛爷低声说道。
“谁?”毕云天开口问。
“算盘,明天晚上动手,有人会把苗子和肖飞引开,到时候就是你下手的机会。”佛爷说。
“我要玉佩。”毕云天没说话,半晌后突然要求。
“只要你办成——”
“我现在就要玉佩!”毕云天没给佛爷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心里知道这事儿有多危险,就算他真能杀了算盘,也许自己也活不出这座监狱,但就算临死,他也要带着亲人给他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去死。
“好,给你,记住,把这事办成了,出来后你就自由了,这事儿办砸了,就算你侥幸活着出来,我也有的是方法能把你逮住。”佛爷略显慈悲的老脸终于阴沉起来,他用手端起毕云天的下巴:“我是真喜欢你,我也喜欢艹屁股,特别是你这样身材标准脸蛋俊俏的,我培养了你十八年,却把你推到别人怀里,我真是不甘心。”
“干爹,您自重。”毕云天在佛爷手底下长到十八岁,佛爷露出这个表情,他还是打心底发怯。
“给我到床上去!”佛爷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红绳系着的福豆玉佩扔给毕云天,然后朝那张红色铺盖的床使了个眼色。
毕云天紧紧攥着那枚碧玉的福豆,半晌后才木讷的看着干爹,随后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跪趴到床上,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佛爷紧随其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毕云天红肿还沾着些许白浊的屁眼。
“这群畜生还真是没少艹你啊……”佛爷吞了口唾沫,将掌心的那枚口红样式的袖珍手枪朝他屁眼里塞去。
毕云天双手攥着床单,随着佛爷往里塞东西发出闷哼。
“虎头哥!”情事过后,羊羔一把抓住虎头的衣袖。
“干什么?没喂饱你啊小骚货?”虎头提起裤子,在羊羔的脸蛋上拍了拍。
“虎头哥,我帮您把苗子约出来。”羊羔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白浊,低声在虎头耳边说。
“你说什么?!”虎头一把掐住羊羔的脖子,表情狠厉扭曲的低声喝问道。
“我…..我说……我帮您——”羊羔被卡的脸色发紫,他攥紧虎头的手臂,憋着劲儿努力往外蹦着字。
虎头盯着喘不上气的羊羔沉吟半晌,突然松开了他的脖子。
“哥!哥你相信我!”羊羔呛咳着跪在虎头面前,一双手绕在虎头的腰上,抬着头眼中满是泪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虎头看着羊羔,手指在他带着指痕的脖子上划过,激起羊羔一阵鸡皮疙瘩:“你想要什么?”
“哥,这事儿如果成了,出狱带上我。”羊羔才二十三岁,他不想把剩下的生命葬送在这个无间地狱里,他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痒,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只知道精液和男人的淫虫废物。
羊羔看着虎头危险的目光,他知道如果不能让虎头知道他的价值,那么他肯定活不过今晚:“在小鸟儿之前,我是一号房待的最久的人,虽然肖飞没碰我,但苗子哥是喜欢我的!您就算说动了三哥帮您,您觉得论武力,你们打得过苗子哥么?”
虎头之所以游说老三,就是因为自己不是苗子的对手,但是就像羊羔说的,就算有了老三的帮助,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苗子的对手。
“我可以,我可以让苗子哥失去戒心!”羊羔白皙丰盈的身体跪在虎头面前,他的脸庞甚至比外面的一些明星都惑人,虎头缓缓点了点头:“今晚浴室,会有人不小心把汤撒到苗子身上,到时候你再浴室等他,把他给我绊住。”
第二天下午,张良呆呆的趴在一号房的床上,心里莫名不安。总觉得原先热闹非凡的监狱里今日特别的安静。
餐厅里,众人陆陆续续的吃完了饭,缓步往洗浴间走去,一号房的几个人坐在座位上没有动,他们在等肖飞,晚饭前,大胡子把肖飞请了出去。
“飞哥又要黄书了?”苗子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玩着手里的馒头,有了小鸟儿以后,飞哥就很少看黄书了,毕竟能实操了就不用YY了。
“外面局势有点紧张,政府军那位要上位,想要往政界挤一挤,政界和红莲社自然是不想分一杯羹给外人的,估计是老大有什么指示。”算盘皱起眉:“估计快出狱了,这地方呆不久……”
“我也待的够够的了,好久没碰刀,手上的茧子都快平了。”苗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虚握了握说。
听到这两人的话,旁边的毕云天挪了挪屁股,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走在所有人最后面的老师端着自己的盘子路过苗子,不知被谁碰了一下,整个餐盘一下子扣在了苗子裤裆上。
“我草你妈!你没长眼啊!”苗子吓了一跳,一巴掌朝着老师脸上呼过去,本就近视的老师立刻被抽的七荤八素趴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好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