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瘾,扶着肉棒,啪啪在我红肿的脸上扇打,我闭着眼,羞辱的感觉持续越来越浓烈,反而还问道我。
“爽吗!”
“说话!”
“爽…”
他揪住我的头发把脸抬起来,“以后所有的话,我都不想重复第二遍,明白?”
“呜呜明白!”
“你应该叫我什么?”
“母狗应该叫您主人!”
即便我哭的狼狈说出这句话,他脸上的笑却越发兴奋!
我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才学会口交,被逼着压下去,喉咙插坏插到流血,为了学会怎么深喉,被挨打的不止一次,也不再重复的扇我脸。
他会随时抄起身边的任何武器虐打我!特别是他的皮带,不允许我穿衣服,更不允许我走路,在整层三百平的公寓里面跪着爬,从墙角爬到另一个墙角,如果我做不好,便会拿着他的黑色皮带狠狠甩在我的脑袋上。
一周内,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挨过揍,他真的没把我当人,逐渐连哭也不被允许,是个活脱脱的魔鬼,连做噩梦都是在被他追着鞭打。
我恨他,甚至想把他给杀死,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第二周的时候,我被他在床上操的太疼了,直接挣脱他跳下床便想跑。
为了躲避疼痛,我恐惧的大吼,哭着拍打房门,可我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背后传来男人讥讽的冷笑声,清脆的声音扣上枪膛,许是我点燃了不该的怒火,竟然一枪打在了我的左小腿上。
“啊!”
爆炸般残忍的吼叫,门外留守的保镖急忙拍门询问,“老大出什么事了!”
他慢悠悠的收枪朝我走过来,“不用担心,只是给了不听话的母狗教训。”
踩着我子弹陷入的小腿,血淋淋的往下碾压。
这不是教训,他把我一条腿给废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凝瞪着我的眼神,滔滔怒火,哭的泪眼婆娑哀嚎,“对不起,对不起啊!救命,救救我呜呜,我的腿,好痛,救我!”
“救你?谁都救不了你!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懂了吗!”
“呜呜啊!”
肝肠寸断的吼声,几乎回荡在一整层的公寓楼里。
“今天表现的怎么样?”
“报告老大,跪一整天了,没任何差错。”
门外传来的声音被我听到,我只穿了一件什么也遮挡不住的紫色丝绸睡衣,吊带只能挡住胸口,跪下来的动作,裙底便能看见半个屁股。
对着已经面壁思过一天的墙角,男人关上了门。
“过来!”
“是。”
我弯下腰,转身朝他爬过去,拖着一条残废不能动的腿,上面的子弹口已经恢复了,然而伤口愈合成皱巴巴的皮肤,十分慎人。
衣领垂下,胸前的春光裸露在空气里,奶子被看的一清二楚,手背上接连交错的伤疤,皮开肉绽,撑着地面的力道,肉缝里面的血都流了出来,双马尾垂下来,跟着我爬动的节奏一晃一晃。
这是他亲手给我扎起的发型,在后入的时候,最方便抓住头发将我干的失魂,连连尖叫。
来到他的面前,自觉张开嘴巴,为他脱鞋换鞋,咬住鞋子摆正位置,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他会挑出任何毛病来挑拨我的错误。
那双血管分明的脚背真的很好看,我不断舔着为他清理着脚缝,虽然没有污垢,但这也是每天必须要做的。
穿上拖鞋后,男人拍了拍我的头顶,轻描淡写说一句,“郁志铭已经从你家楼顶跳下来自杀了,不用再惦记着他了。”
我心中猛然的一个咯噔,又很快的恢复平静。
本来,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留念,更不会奢求他来救我,没把我卖给一个又脏又臭的大肥楠老男人,已经是他最后的体贴了吧。
“母狗去给主人放洗澡水。”我磕头道。
他昂了昂下巴,语气含着讥笑,“去。”
情趣吊带衣随着我爬去的步伐,裙底已经全都推到了胸口处,垂下来的衣领,我低头便能看见两个红肿的奶子。
跪在冰凉的浴缸旁,拧开水龙头,将手放在水管下,调试着水温。
等它慢慢放满的空隙,我看到了一旁的落地镜。
里面的一个女孩儿同样跟我一模一样的姿势跪着,额头青紫,清纯的脸蛋被扇打的满脸血丝,嘴角撕裂扯的快要彻底往两侧裂开,双眼无神无光,凌乱的双马尾已经塌了,垂在肩头显得无力狼狈。
满身青紫的痕迹,有被砸的,有被抽的,还有被踩的,大腿上全是掐痕,小腿上也有着一模一样的子弹孔伤疤,紫色的吊带歪歪扭扭挂在肩头,一坨红肿的小奶子,从衣领里面跑出来,奶子下被吊带牵强的兜着。
我感觉她有点可怜,或者已经不像人了。
后知后觉我才反应过来。
那是我啊。
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