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事情和整理资料了,一会他还得接一通电话。虽然大概需要不短的时间,但是想也知道,没有两个小时打底,根本就不能奢望傅寒笙把那根构造不明、仿佛永远不会疲惫的器官,从他身体里拔出去。
男人没有告诉傅寒笙,毕竟,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放过他已经是既定事实。
甚至,不变本加厉已经是烧高香了。
燕禹现在在后悔,他就应该把第一通电话直接无视先跑去厕所放尿,就算有些不礼貌,也比现在他即将在激烈的性爱中途与人交谈要礼貌些。
想不接电话?
有傅寒笙在,这怎么可能呢(笑)
啪啪的拍肉声不绝于耳,微微上翘的漂亮龟头研磨过男人每一寸淫荡的内壁,顶在被尿水拱起敏感异常的前列腺上,平日绝对不会被碰到的结肠口上,和此时已经涨得发硬、经不得半点刺激就会导致男人漏尿的膀胱上。
燕禹早都喊得嗓子都哑了,就算是周末的白天,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叫床声被投诉扰民。燕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玩坏了,即使下身持续不断地硬着,每当青年调转角度戳向他的大水球时,他仍然没有办法忍住射出一股急促的尿流,而每次浅插在他的敏感点上,尿意也会随之更上一层楼。
燕禹想要拿手捏着自己那个不听使唤的东西,就算会疼,他也不想像这样没完没了地在欢爱的时候失禁。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做到的,只要他试图把手握在身下,就会遭到青年的阻止。燕禹一直觉得傅寒笙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自己不放手,傅寒笙好像真的会把他的奶头一整个拧下来。
即使傅寒笙在床上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男人还是会因为被热情而纠缠不休的抽插而逐渐濒临顶峰,肠壁绞得越来越厉害,并且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打颤,乳头肿痛难耐,就连胸部也胀得发热。
傅寒笙合时宜地对燕禹的胸部进行了更多的慰问。那粗大的物什整根没入,胯骨抵住男人的臀瓣小幅度地研磨着,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部大力揉搓着。
电话也合时宜地响了。
“快接吧,教授。”傅寒笙又一次掐住了男人涨红的豆子说。
傅寒笙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这招百试不爽,自然一试再试。
燕禹再一次接起了那通电话,却很快因为应答的声音支离破碎再一次被对方担心了身体。
傅寒笙越来越激动地动着腰,男人夹得他同样爽得不行。他只是觉得有趣,男人明明刚才被干得叫到失声,电话一接通却可以把那些淫叫悉数嚼碎了咽下去。
“我...啊...没事的...我会去医院...嗯啊...一......会......“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傅寒笙玩弄成和他一样的变态了,明明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羞耻,身体的感觉却好像比平时强烈百倍。男人开始忍无可忍地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要缓解尿意,还是想要迎合青年发了疯一般的抽插。
伴随着傅寒笙同样有在克制的喘息声,男人感觉到一股高压的热液在自己抽搐的直肠内四溅开来,那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眼前发黑,嘴都合不拢的就到达了高潮。
不过因为傅寒笙没有怜惜给他的性器一丁点刺激,前端什么都没喷出来,而且完全没有软下去,依旧炽热如火。
这是燕禹人生第一次在与人通着电话的时候抵达了干性高潮,他仅剩的意识都在咬着自己的下唇,没发出一点叫声。
直到他从高潮中恢复了神志,才尝到自己一嘴的血味儿。
阳光明媚但溜不进这间屋子,燕禹家的客厅拉了窗帘。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吊灯都仿佛在摇晃。
电话已经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沙发上的旖旎春色却仿佛永不停歇。
男人躺在沙发上,早都已经叫不出来了。双腿无力地开到不能再大,无限地向对方暴露出自己的耻态。从后颈到肩膀、到脊背、到胸前,所有傅寒笙的嘴能够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甚至是带血的牙印,乳头更是肿得近乎透光。腰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让人难以想象被用了多大力道掐下去。臀瓣更是红肿一片,但凡男人有一点让他感到不满就要挨一巴掌。
无论是沙发上、地上还是燕禹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高潮潮吹和失禁,燕禹早都不记得经历了多少回,尺寸傲人的分身耷拉在一侧,尽管还硬着,却是能淌出来的东西都淌干净了,碰都碰不得,每当傅寒笙揉上去,男人都会哭一阵。
肉穴柔软湿滑地包裹着青年的肉棒,直肠好像已经被傅寒笙射进去的东西灌满了,随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来一点。
傅寒笙身上好不到哪去,漂亮的锁骨和脖颈上全是牙印。后背上交错分布的抓痕早都不是凸起和瘀痕的程度了,几乎每一道都见血。
燕禹就算被折腾得再疼一些,也可以忍住不抓挠青年的后背,所以一大部分他是故意的。可是他实在搞不懂傅寒笙的性欲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连血带肉都要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