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已经很饱胀了,但是长时间生活在傅寒笙的魔爪下,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为什么都喂给我,你不吃吗?”燕禹突然问。
“我吃不下啊,刚刚在外面吃了好大一个可丽饼。”傅寒笙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嗝。
燕禹不再说话,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做一些小动作的冲动。
因为他怀里那个小疯子,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发一会呆就会勃起、过一会又会安分下去的诡异状态了。燕禹可以预见只要青年受一点刺激,他就得立刻把笔记本扔在一边。
燕禹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继续幻想,专心批改论文。虽然尿意让他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了,但总之现在貌似还可以强撑着继续。
这半个西瓜感觉都有十多斤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笙终于把它挖空了。
就在燕禹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傅寒笙又去拿了两个大啤酒杯给两人倒可乐。
燕禹差点没漏出来。手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燕禹扫了一眼,大概还有1/4的论文没看。
傅寒笙放开西瓜之后改玩手机了,看起来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也可能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燕禹拿起可乐假作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就放回了茶几上。
可乐是冰镇过的,冰凉的感觉划过食道流进腹部,激得男人实在忍耐不住扭了一下腰,想像平时一样用椅面碾压自己的下体,却发现柔软的沙发几乎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没有硬物支撑,那种仿佛抵着自己的括约肌不断向四周开拓的感觉,让人觉得抓心挠肝。燕禹已经开始冒着被青年发现的风险,时不时摇动着夹得紧紧的屁股。
而比这更难耐的是,男人怀疑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大学生玩坏了,随着痛苦的排泄欲的堆积,他的身体也逐渐兴奋起来。
室温大概二十二三度,傅寒笙从外面回来没有换衣服,穿着浅蓝色的羊毛衫,燕禹还只穿着内裤,不过他首先就怕热,怀里还多了一个自带体温的沉甸甸的大抱枕,男人一点都不觉得冷。
敏感的乳头胀痛挺立,躲不开地压在青年的后背上,还时不时地在上面磨蹭着。那件羊毛衫是针织款,上面满是摸起来毛绒绒的小毛尖。男人几乎被那泡热茶折磨得双目失神,下意识地挺起自己丰满的胸膛,主动去寻求那种让人难耐的刺激感。
“嗯啊......”燕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哼吟,因为声音钻回了自己的耳朵,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还没看过的论文终于只剩下一篇了。
也许是强烈的尿意磨光了男人所有的矜持,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幻想等到批阅完他要一个箭步冲到洗手间。
接下来傅寒笙愿意怎么折腾都随他,即使是一边做爱一边忍不住尿尿他都无所谓,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随着由尿意催生出的性兴奋和顺着脊髓爬行的隐秘快感,让他甚至对此有一些期待。
剩余待批改量:0
在两个人共同的期盼下,男人终于敲下了空格。
就在燕禹想赶紧把傅寒笙抱到沙发上,自己跑去厕所的时候,男人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燕禹是真的不想管,但是看了一眼来电人之后,他还是咬着下唇接了起来。
“喂,嗯………
“是的,我已经提交了………
“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夹杂着努力克制的喘息和颤抖。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被电话里的人听见自己肯定无法克制的激烈的排尿声,只能继续坐在沙发里强忍着。
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已经不能自制地隔着内裤抓在了下身上,腰也一刻停不住地在乱动,已经顾不上会让傅寒笙看到了。
然而傅寒笙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反而突然跑掉了。
在男人甚至称得上惊恐的目光下,傅寒笙拿着一瓶润滑剂回来了。
就在燕禹应付着来自电话另一头的冗长的发言时,青年面对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男人身上。
刚在空气里变得平静一点的乳粒又被针织衫碰到了,燕禹倒吸了一口气。
没有接电话的那只耳朵被傅寒笙伸出的舌尖舔舐,湿湿黏黏的触感伴随着滚热的吐息侵袭着男人的意志。
“教授,你不会一直以为...嗯...我没发现吧?把剩下的可乐喝了。”男人听到青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看燕禹迟迟没有什么动作,傅寒笙眼珠一转,绷直了舌尖抵住男人的外耳门,开始往里钻,伸到进不去再缩回来,模仿着交媾的场面插着男人的外耳道。
啪叽啪叽的水声直达鼓膜,因为距离过近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这种暗示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燕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傅寒笙到底是打哪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最后还是燕禹先服软,为了防止这太过羞耻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