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存在的,挨了打不会疼,跑步不会腿酸,被傅寒笙抚摸也不会有感觉………
才对啊?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傅寒笙用手揉在自己的小腹上时,那种胀痛的膀胱被揉弄的感觉清晰的传递到了大脑。
“唔!嗯………啊…”燕禹条件反射地向后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真的成功往后挪了一点,甚至双腿也磨蹭了起来。但是随后又是仿佛被禁锢住般无法动弹。
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憋出错觉了吗?
燕禹感到困惑之时,那个在他梦中的,由他幻想出来所以可以自由行动的青年站了起来,并且靠了过来。
“反应真不错。膀胱被人玩弄有这么舒服吗?继续欺负你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会一边像狗狗一样喘气一边求我允许你尿尿吗?”
傅寒笙的噪音很好听,说的话也让人浑身发热。燕禹好像恢复了在幻想世界的行动,虽然没有触碰到的实感,不过在视线中,他还是搂住了傅寒笙纤细的腰。
一想到傅寒笙的行动乃至台词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燕禹就觉得有些好笑。
时间回到现在,他终于逃离了这个梦。
他是在傅寒笙的卧室醒来的。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记不清了,窗帘没有拉,室内的光线感告诉他,此时应该是清晨。
男人很困惑自己居然可以一觉睡到现在,而且是在憋着这样一大泡尿的情况下。
燕禹觉得他可以找到形成如此真实的梦境的原因了:绮梦的主人公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脸被动地埋在了青年温热柔软的颈窝里,处在一个尚且不会被闷到窒息的程度。傅寒笙的一条腿也已经跨到了男人身上,勾着燕禹的腰。
对现在的燕禹来说这个姿势相当不妙,他的小腹压在傅寒笙的胯下,而且这孩子明显是晨勃了,那个相当有分量的东西被夹在了两人的身体之间,顶在燕禹饱涨的膀胱上。
强烈的尿意让男人时而曲起双腿时而伸直,逐渐剧烈地粗喘着,他发现自己不仅无法挣脱傅寒笙的禁锢,甚至感觉到男人在移动后,对方还会更加纠缠不休地靠过来。
因为睡眠对于燕禹来说远比金钱宝贵,不忍吵醒睡得香甜的青年,燕禹只能忍耐着安分下来。
上方传来缓慢平稳的呼吸,证明青年还在梦里,但是他貌似会下意识地加深缠绕在燕禹身上的程度。
燕禹自己也同样硬着。他其实并不是每天早上都会勃起的,可能是因为作息不规律,也可能是因为总是喝酒,或者是做了太多,总之因为做的时候就会硬起来,所以男人并没有关心过。
不过现在能刺激他的情欲的因素有点过多了。原本两个人就是全裸的状态,只要自己有一点动作,都能感受到青年光滑的皮肤贴在自己身上磨蹭。
傅寒笙把右腿放在了男人身上,双腿间没有任何遮挡,自己那根完全挺立起来的物什,不偏不倚地紧贴在傅寒笙的胯下。因为阴茎体积的增大,从敏感的部位向男人的四肢百骸不断传递着青年软弹的卵球,一直到柔嫩的臀肉的温度和触感。
与此同时,男人甚至能感觉到傅寒笙昨晚射进他身体深处的热液。因为他一夜未变的姿势并没有流出来,滑腻异物的存在感以及难忍的尿意让他不能自持地夹紧臀部。男人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汁液随着自己后穴的收缩不断地挑逗着他。
燕禹逐渐无法克制自己挺腰的欲望了,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迎来各种意义上的危险,可是除了想尿尿之外,满脑子都是想要用分身贴着青年的蛋蛋和肉穴摩擦的想法。
无论是排泄欲还是性欲,都在不断地欺负着男人的下体,傅寒笙的位置卡着他的手根本摸不到自己的下身。
燕禹甚至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上次正经在洗手间里解手是什么时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憋这么多的尿还没有漏出来,想来多亏了这东西现在硬着,就算微不足道也为他分担了一些压力。以这种状态躺在这里,连用手握紧下体并且用手指堵住铃口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快要受不了了。燕禹开始后悔昨晚为什么没有去厕所,甚至开始隐隐地觉得就算尿出来一点在床上也没关系……反正床昨晚并没有收拾,原本就有自己漏出来的尿水和其他一些液体。
想到这里男人自然无法克制地想起了傅寒笙的阴茎顶着他的敏感处,迫使他喷出尿来的快感,顿时觉得更加难耐了。
真的好想尿尿啊…哪怕一点也好……
“唔…阿禹……?”
微哑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却把处在失神状态的燕禹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清醒过来之后,男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