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大手粗暴地在她娇乳上揉了一把,扶着她的细腰就将她转了身过去,捏着她的臀瓣就从后面狠戾地顶她。
薄唇贴着她的后颈来回地啜吸轻吻,狠插了一阵又倏地慢了下来。
性器乱无章法地在她穴里插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粗大的龟头刮蹭着她里面敏感的软肉搅动个没完。
插得姜瓷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醉意一下子跟着涌了上来。
深处又是快乐又是酥痒,勾得她越是有些不大满足了,只得耸动着臀瓣一下下的迎合。
只是身后的男人却制止了她的动作,压着她的臀儿,下面依旧不紧不慢地抽插,虚虚实实地折腾,就是不想让她这么痛快。
渐渐的,姜瓷就有些受不住了,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得疯了。
她软着嗓音,呜咽着求饶,模样可怜又娇气,小嘴里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又甜又腻。
看得方慕白不免有些心软,伸手将她捞起来,捏着她胸前的软乳,挺胯重重地抽送起来。
手机响的时候,姜瓷正趴在床上被男人扣着细腰狠命地撞。
快感铺天盖地的。
方慕白扫了眼地上那放在裤兜里响个没完的手机,迟迟没有去拿,手掌大力揉捏着她的腰臀,横冲直撞地插她花心。
直到铃声停下,又紧跟着响了一遍,才退出她的身体,起身下了床。
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显示,带着床上瘫软的女人到床沿,分开她的细腿,又重新的插进去。
这才滑动手指,接了电话。
听着那边质问的话,他挑了眉梢,看了眼身下面容娇艳的小女人,唇边发出一阵轻笑。
大方承认了。
是他带走了她,不仅带走了,现在他还插着她的逼呢。
也不怕那边听见,他挺动着腰臀,插得越来越快,性器发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一下又一下。
肉体碰撞发出的撞击声以及女人娇软的呻吟,清晰地传到了电话的那头。
关远着实是有些意外,这一茬他是真的没想到,方慕白对女人这方面向来挑剔,更何况那是他父亲的女人。
不过想想,其实也不是那么难接受,那姑娘的身子沾了谁舍得放手。
又娇又骚,看着清纯漂亮,床上却能换了副样子,跟吸人精血的妖精似的。
光是这叫床声,就叫人受不了。
他先前在洗手间那回总归是不怎么尽兴,这会子也被勾了出来,喉结动了动,“在哪?”
方慕白轻笑,也没遮掩直接将房间号报给了他,完了就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没有继续去管。
关远也没挂电话,知道他们在楼上,就快步走向电梯,按了楼层,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动静,下面都快硬爆了。
女人的嗓音娇得好似能滴水似的,销魂得要命,伴随着“啪啪啪”剧烈的拍打声,完全可以想到两人做得是有多激烈。
她的身子他尝过,知道滋味,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听见门被人敲响,方慕白不紧不慢地抱着姜瓷起来,让她缠着自己的腰,托着她的臀儿一边插着一边朝着门口过去。
每走几步他就停下来重重地插她两下,那虚虚实实的折腾,姜瓷哼唧着都快哭了。
开了门,也不管外面的关远,他抱着她又往回走。
看着姜瓷跟无尾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关远嘴角都跟着抽了抽。
他回身关上门,一边将电话挂了。
刚才在下面,他把她的包和手机也一并拿了上来,随手放在一旁的矮柜上。
方慕白抱着姜瓷来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掌控着她的细腰,狂顶着腰胯,一记记又快又狠地插她的敏感点。
“啊啊……嗯……太快了……啊啊啊……”
姜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先前又被男人插得高潮过一回,身体软得命,招架不住地呻吟浪叫。
关远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胯下那玩意就有些受不住,一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迈着腿过去。
扶着肿胀的性器就去拍她的小脸,顶她的小嘴。
姜瓷难受地哼,迷离着眼嗔了他一眼,没等他开口,那柔软的小手就跟着抓握了上来。
她胡乱地安抚揉弄几下,就张了小嘴舔他,舌头软软地刷过那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继而又调皮地啜他的龟头。
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将她醺得脑子越发地不清醒,看着眼前这根肿胀粗长的性器,她一时分辨不出来,竟还隐隐觉得还有些憨。
大概是酒精作祟,她吸着啜着,又凑过脸去舔他那青筋凸起的柱身,舌头滑腻地沿着那凸起从根部缓缓舔到顶端。
又从上面往一路往下舔过去,一边舔着一边又被身下的抽插顶得喘息浪叫。
方慕白看得沉了眼眸,大手覆上她晃动的软乳用力地揉捏,胯下更是一记记发狠地抽插顶弄。
粗胀的性器,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