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道,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主动一点吗,我就听话了嘛。
卒。这跟他说的哪里是一回事了。
呸。她也就在床上挨操的时候听话了。
你真的快气死我。纪碣磨了磨牙,一口叼起她颈子旁的一块肉,重重地吮了。
格黎闷哼,实在不解气,那你惩罚我?
惩罚两个字在女人的吐纳里显得格外暧昧,他稍微在脑子里滚一圈,就能品出来某种颜色。
于是,在他心猿意马的时间里,格黎就将丁字脱了,抓着他的大家伙很顺利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舒服呀。她抱着他的肩膀轻轻喟叹。
纪碣哼了声,使劲道,别每回我生气了,你就拿这事儿来堵我。
嗯肉壁跟着收缩了下,她亲了亲纪碣的下巴,这叫哄。
哼。
两人不再言语,换了好几个姿势,纪碣弄得狠,把她身上捏出了许多印子。
压在她身后快射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厉声,谁是你男人?
格黎被他撞得头都晕了,你你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