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梨脑袋供在双臂之间,声音闷闷的。"都不想"
卞桁听言轻笑一声,一手环住楼梨的腰肢向上抬,楼梨消极抵抗,腿上一点力都不用,完全由着卞桁摆弄。卞桁好脾气的一手搂着腰,一手帮他屈着腿,摆出一副标准的跪姿,笑着说"真是个贪心的小鬼啊"
"先跪着吧"卞桁站在楼梨身侧,垂眸看着楼梨的身后。
两瓣屁股呈现一种漂亮又磨人的大红色,臀尖颜色更深,被薄薄一层肌肤包裹着,血色从内里渗出来。臀缝处却因被两团肉挤在中间而幸免于难,跪姿时,隐秘的缝隙羞哒哒的见了光,白的突兀又惹眼,穴口还尽职尽责的咬着那几根小棍,紧的让人疑惑是不是那里天生就该夹着些什么。
卞桁用一种诡异的认真目光端详着,半响后半真半假的感叹道"真不忍心啊"
他抬手捏住那几根惩戒棒,试探性的扯了扯,果然感觉到了拉扯的阻力感。楼梨没忍住穴口一缩,轻叫一声,弓起腰。卞桁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兴致勃勃的开口"小狗舍不得尾巴呢"
"滚"前面传来楼梨咬着牙的声音,卞桁弯了弯眼睛,手上一用力整个就给抽了出来。经过了段时间摩擦的穴口处的软肉黏着惩戒棒被快速的抽出,眨眼的时间从圆圆的小洞里翻出嫩红又嗖的缩回成一朵花。透明粘稠的液体被挤出,暧昧的顺着那条沟壑往下流。
"呜啊啊啊!"楼梨惊的整个人向前一窜,觉出了穴口处细细密密的微微刺痛。"你混蛋!"
"多谢夸奖"卞桁捏着几根小棍,郑重其事的放在楼梨面前。
楼梨呆滞了几秒钟,猛的脸色爆红,羞的大脑充血。那几根小棍末端黏糊糊的粘连在一起,被润滑剂裹的晶晶亮亮的,前半段则还是沉稳的磨砂感,这明显的冲击感让楼梨不敢再看第二眼,紧闭着眼疯狂的叫喊道"你给我拿走!!!拿走!!"
"怎么还嫌弃自己"卞桁略带不解和遗憾的声音让楼梨崩溃之余有些对牛弹琴的抓狂"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
"好好,我的错,马上开始"卞桁抽出一张纸巾,贴上楼梨的臀缝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没忍住点了下重新变干燥的穴眼"这么可爱的小屁眼,肿了会不会更好看呢"
"你,你用词能不能收敛一点"感受到身后柔软的摩擦感,楼梨感觉诡异又不自在,虽说是正常的惩戒,但这气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好意思啊"卞桁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起一瓶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笑眯眯的说"可跪在这,撅着要屁股要被人抽屁眼的,不是我哦"
"你不加这两个字是不会说话了么?"身后的臀缝处被抹上一层滑滑的药油,湿润感浸透了每一处褶皱,楼梨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啊"卞桁给他涂药涂的认真,嘴上依旧扯着荤话"这是正常的人体结构,你听着别扭说明你心脏"
我心脏???被卞桁气的差不点背过气去,楼梨决定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了。
"还有心思顾忌这个,看起来秦甫放水了啊"卞桁抹完药,走到一旁的洗手盆冲了冲水。"等会宝贝儿就知道了,想东想西说明还不够疼"
"要我揍你一顿看看我会不会放水么"坐在后面高脚凳上的秦甫双手环胸,不紧不慢的说。
"嘿嘿"卞桁拎起墙上挂着的一根细鞭,手里轻巧的甩了两下,试了试韧劲,对着秦甫没皮没脸的笑了笑,得到了后者一个不动声色的白眼。
鞭尾顺着脊背滑下,楼梨觉得自己全部的神经就集中在那么一点上,瘙痒的不行,情不自禁的把腰下压,妄图躲避着难捱的刺痒,却让小臀翘的更高。
"腿分不开,就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楼梨身子颤抖的厉害,乖顺的把腿分开,自己把屁股掰开什么的....也太淫荡了。
身后凉飕飕的,委屈的泪水将墨绿色的眸子蒙了一层,楼梨紧张的等待着。
细鞭顺到了臀缝上,楼梨屏住呼吸。
"搜啪"
"呜啊啊啊啊!不.....疼,呜--,嗯啊"楼梨狠狠一缩,整个人向前扑倒趴在刑凳上。
果然,是不能指望这娇气的小鬼能老老实实的挨着,哪怕一下。
其实卞桁并没有用力,毕竟这地方实在娇嫩,要挨上60下,再用点力怕不是要给omega打出个好歹。鞭子富有技巧的挥下来,破空声后已经卸下了大部分力,就剩个惯性虚虚扫在臀缝处,可架不住omega过于敏感,被保护了16年的小穴被细鞭的皮革快速的摩擦,红痕贯穿了穴口,灼痛酥麻被末梢的神经无限放大,自我保护的潜意识使得穴眼快速疯狂的收缩,楼梨半是疼的半是吓的,脸色潮红,泪痕交错,嘴里颠三倒四的哭喊着,捂着屁股说什么不肯再撅起来。"呜呜——我不,不,啊啊啊,疼,要,烂了,呜——嗯,呜呜呜不要,我害怕,不要了呜呜呜呜"
卞桁拎着鞭子难得的杵在原地,他眨了眨眼,瞧着眼前omega哭的这歇斯底里的劲儿,有些自我怀疑。蹙了蹙眉,卞桁向前一步,强行压着楼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