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说不上的快感。
韩致累了,忍不住往后仰,这个姿势却让阴茎进得更深,粗大的阴茎重重磨过他的敏感点,韩致前面的肉棒抖了抖,精液喷溅了出来,落满在两人的腹部,竟是生生被干射了两次,而后江离也射进了他后穴里。
韩致咬着嘴唇,头发都被汗水濡湿,靠在江离身上喘息。
高潮过后的温存时间,江离拿纸巾替韩致擦了擦,就将韩致压在沙发上抱了个满怀,他眼角还有亮片,弯了弯唇角,凑过去吻韩致柔软的唇,将他的舌头包裹在嘴里舔吮,又去舔那口腔内部。
韩致早已习惯了江离这么粘人,他伸出舌头回应,两根舌头在唇齿间难分难舍的纠缠。
第二天江离蹭韩致的车去上班了,他头发一周前就染回了黑色,穿着一套西装外套,还挺有模有样的,他下车前把韩致吻得气喘吁吁,放开他又在他脸上轻轻啄吻了几下:“哥哥,我下午可不可以也蹭你的车回去,这里打车好难哦。”
韩致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什么毛病,我让你开车库里另外一辆,非要我给你当司机?”
江离连忙道:“反正我们顺路嘛,省点油钱嘛,你去哪找我这么贤惠的人。”
韩致和江氏的合同细节商定是在他们公司谈,两边的法务早就对接得差不多了,对方是下午过来的,韩致只需要出个面签个字,见个人,握个手就行,江诗那边人收拾东西,连同好几个合伙人晚上一起组了个局。
江离那边也要晚点才能回来,还用短信给韩致发他面前好几个文件夹的卷宗,语气小心翼翼地说哥哥我有好多工作要做,韩致没理他,然后那边久久地就没有回应了,他又把江离拉黑了,因为下午韩致让他把他拍的那些变态东西删掉,江离说不要,他以后还要刻成个光盘留作纪念。
韩致骂他神经病,这种东西留什么纪念,结果那头江离突然顿了顿,不知道脑海里突然又闪过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抽风地问他是不是觉得他们走不长久。
韩致缓了缓,他能间接感受到江离偶尔急切的情绪,江离在他面前就跟裹了一层糖霜的苦杏仁一样,惯会把甜蜜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他还没说什么。
——也是,我们现在就是炮友而已。
——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现在我能在哥哥身边,还是我耍手段来的,哥哥要面子,害怕我把视频泄露出去吧,我早该知道哥哥其实根本一点就不喜欢我的。
韩致看着更气了,当初被干得射都射不出来的是他才对吧,还有这些日子完全就是被个白眼狼干了。
韩致兴致缺缺地喝了一口酒,混合着酒精和果香的味道,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不欲理会,但那震动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他将手机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串陌生又熟悉的号码,然后利索地关了机。
江诗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动作,有种不自然的紧缩,韩致皱眉:“江小姐这么看着我干嘛?”
江诗脸上闪着尴尬,连忙道:“韩总,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韩致一直觉得江诗挺怪的,实际这两姐弟都挺怪的,二楼露天的阳台,夜风习习,江诗的长发被吹得散开,她点燃一支女士香烟。
“我前几天跟江离通过一次电话,他不想回江氏上班,我想多多少少有韩总的原因,请问韩总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段关系?我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只是韩总这种人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那个继弟身上,他疯得厉害。”
韩致:“你不喜欢他?”
江诗看着韩致,笃定地道:“不喜欢,甚至说是讨厌。”
韩致皱眉:“这算你们的家事,我跟江离都是成年人,就算是谁勾缠着谁来一段,我都没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江小姐,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没必要对我们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就像我那天帮江小姐解围一样,我尊重江小姐所以并没有多问什么。”
江诗面色苍白:“即使是注定没有结果的,韩总也要坚持吗?更何况江离还是那样的。”
韩致心想这两姐弟可真他妈像。
“我今年是三十,不是十三。”
“韩总,你知道吗?江离那个毛病其实是他那个妈带给他的,他妈是暗娼,他小时候,他妈就经常把他扮成女孩,没什么目的,就是想把他卖了,结果他那个时候才几岁,就差点杀了人,”江诗说罢掀起自己头发,露出指甲盖大小的头皮,“我爷爷把他带回来,这就是他把我推下楼梯,摔的。”
韩致皱眉:“你到底什么意思?”
江诗:“我想说,你跟他在一起久了,一定会害怕他的,如果……韩总想结婚,可以考虑我一下,我不介意你跟我弟弟来往的。”
韩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荒谬,却让他觉得从江家姐弟的嘴里说出来却很正常。
“如果你今天想说这些,恕我无能为力。”
韩致走出那家私房菜,他让司机来接他,刚打开手机就是好几个未接来电,他觉得胃里一阵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