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乖老婆,以后还是要跟我说一声,不然我会担心。
鹿y:好,以后都说。
江北:今晚我不能出来,明晚我去找你。
鹿悠悠看到这条,立马脸红了。
每次江以北来找她,都把她折腾得够呛,前几天有一同事,还一本正经问她在哪个美容院办了会员,说她的皮肤越来越好,容光散发的。
鹿悠悠尴尬地笑两声,随便扯了妈妈常去的一家美容店,其实她压根没去过美容店,皮肤状态好是因为江以北这头牛,是不是勤恳耕田而已。
计程车把鹿悠悠送到小区门口停下,她付了车费下车。
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悠悠地走进小区,来到所住的楼区,坐电梯上楼。
叮——
楼层到达,电梯提示音响起,鹿悠悠一边从包里掏钥匙,一边往自家门口方向走。
当她插进钥匙开门,准备进房关门时,突然有个人影闪进她的余光。鹿悠悠吓得想要尖叫,却被对方用手捂着嘴,然后揽着她的腰进了房里。
“唔唔——”
鹿悠悠惊恐地挣扎,再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动作僵住。
“鹿悠悠,猜猜我是谁?”
男人的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鹿悠悠下面的贝肉猛然缩进。
“阿、阿南。”
捂着嘴的手撤开后,鹿悠悠回答了他的问题。
江以南姿势不变,依旧暧昧地对她附耳:“难得你还记得我。”
鹿悠悠微微用力,想挣脱他的环抱,奈何对方的胳膊像铁臂般。
“你先放开我啦!”鹿悠悠说:“刚下你真的吓死我了,还以为……”
“以为是坏人对么?”
“嗯。”
“我就是坏人。”
“啊?”鹿悠悠只当他是开玩笑,“阿南才不是。”
江以南突然把手放在她胸前,“我是来劫色的坏人。”
“不——啊好痛,啊嗯……不要……”
胸前的软肉被他毫不怜惜地捏揉,鹿悠悠忍不住发出又痛又爽的吟声。
“这里的肉变大了呢……”江以南喃喃道。
他用舌头舔着鹿悠悠的耳朵,又下移亲吻她秀美修长的天鹅颈,突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嘶,好痛!你属狗的啊?”鹿悠悠气得加大力道挣脱,但她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运动员出身的江以南,没两下就气喘吁吁。
江以南冷笑:“是不是被我哥揉大的?不,你才回国两个月,效果应该没有这么快。那么是不是这六年交了别的男人,胸都被揉这么大……”
“你跟你哥是不是脑子都有病,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想!”鹿悠悠气得爆炸,这俩狗男人,不愧是一对兄弟,脑思路都一样。
听鹿悠悠这么说,江以南醋意更大,他一把将鹿悠悠抱起来,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鹿悠悠问:“你找什么呢?”
江以南看到衣帽间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将鹿悠悠放下,把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镜面上。一只手钳制住她一双手,高高举在头顶,另一只手将她的包臂短裙撸到腰间。当他看到鹿悠悠竟然穿了条豹纹丁字裤,立马红着眼睛拍了下她的雪白屁股。
“哎哟。”鹿悠悠痛呼,她双眸喊着泪花指控:“你怎么变得这么暴力。”
“你这个小骚货,穿丁字裤给谁看呢?”江以南边问,边用手扒拉开挡在阴唇下的一点点布料。
他的手指还没有碰到她的小逼,就有一团蜜液滴到他的掌心中。
江以南啧了一声,“我还没怎么着你呢,就开始流水了。”
他把手掌递到唇边,伸舌舔了一口,“真甜,你尝尝?”
说完,他合掌,将蜜液沾到指头上,然后插进鹿悠悠的嘴里。
镜子里的女人双颊绯红,杏眼含着泪光,红润的小嘴插着他的两根手指,有种说不出来的纯欲感。
“甜不甜?”江以南问。
鹿悠悠点头,眼神害怕又带着期盼。
现在的江以南对她来说,变态又危险,可是她又为之沉醉,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穿这么骚是给我哥看么?”
鹿悠悠否认,“不是的,是穿包臂裙不能穿普通内裤,会有很尴尬的痕迹。”
“那你就穿这么少吗?”江以南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下,他拽着屁股沟里那根细绳,使坏地来回摩挲。
“啊嗯……”鹿悠悠轻声娇吟。
细绳恰到好处的力道,在她的股沟间摩擦,屁股也下意识跟着小幅度摇摆。
“你看你骚的……”江以南玩了几下就没了兴致,用力一拽将那豹纹丁字裤扯掉,扔在地上。
他将一根手指伸进花穴中,柔软的壁肉热情地将手指包裹、吸咬。
“嗯……”鹿悠悠夹紧双腿,来回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