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栗眼圈微红,上颌牙齿轻咬着下唇,我见犹怜。
邢年深吸一口气,把她双脚都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
他要离开,邢栗却不肯松开他的手。
邢年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做一个克制的好人,却被邢栗毁得荡然无存。
他想了想,掀开被子和衣躺在床上。
他说不清自己是想做个君子,还是等邢栗自己贴上来。
等到邢栗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去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想等邢栗的勾引。就像这么长时间对她好,想等她心甘情愿被自己睡。
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定位是邢家唯一一个好人。
女孩根本不熟悉做爱的步骤,手伸进去胡乱一通摸,趁着醉意做流氓,但也仅限于此,再过分的她不敢。
水面被风吹出了波纹,水底下的巨物闻风而动。
女孩不知道自己唤醒了巨人的另一面,她以为自己在勾引的是心有爱意的情人。
她仰着头,承受着男人毫不怜惜的肆虐,在她的胸上揉捏,在她的乳尖吸吮。好在醉意让她识不清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以为自己被情人温柔地抚摸着,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所有美好的想象都在她的脑海里。
“嗯?”邢年触摸到她下身的湿润,有些惊讶,“怎么就湿了?”
只抓了两下胸,内裤都还没脱。
邢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衬衫还完整的穿在身上,他单腿折在女孩的头侧,让半软的肉棒凑近女孩的嘴边。
“既然你准备好了,就给我舔吧。”
女孩对这东西陌生得很,第一次是被迷奸,第二次是酒精上头,只觉得有些不适的怪味,微微侧着头,不肯靠近它。
“乖,你舔一舔,这东西就能钻进你下面的洞里了,听话。”
温柔的语气引诱着女孩回过头来,伸出粉嫩的小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邢年嘶了一声,看着渐渐抬起头来的肉棒,也是没想到往日要女伴换着花样发骚才能有感觉的东西,现在居然这么好撩拨。
趁着女孩还微张着嘴,邢年把肉棒凑过去在她唇边摩擦,她的嘴唇软得很,把他的肉棒越蹭越硬,偏偏她还时不时好奇一下这是什么东西,要舔几下。
邢年有几年没碰过清纯型的,都忘了懵懂无知的动作才最致命。
他深吸口气,把硬邦邦的肉棒从她的嘴边撤离,换到了下面的嘴边。
可谁知,明明已经湿漉漉的穴,却连他一个头都进不去。
邢年按捺住自己内心狂嚎的猛兽,耐着性子给她做好扩张。但他伸了一根手指头后,又心想,这人已经醉成这样了,他再怜香惜玉明天该忘还得忘,索性一下伸进去两根,也不抽动,进去后又伸了一根,直到女孩勉勉强强吃进去四根手指头,他才扶着肉棒一点点插进去。
女孩还是不适应,抓着邢年的手要他慢一点,太疼了,她说。
“乖哦,是你太紧了,能吃进去的,你要放松,乖宝,别怕。”
接下来,浑身软弱无力的女孩,张着腿,咬着唇,喘着气,被男人一点点侵犯。
她是个尤物,面貌清纯,下身却勾人得很,初次插进去时充满抗拒,第二次、第三次就学会了紧紧咬着他的肉棒。
难怪二哥和三哥被大哥撵走又急哄哄的回来了,八成是想回来上她。邢年心想,不知道上一次她被哥哥们上的时候是什么样。
男人被她的紧致与青涩勾得早早缴了械,而女孩红着脸闭着眼,在做一场满怀爱意的春梦。
邢年提上裤子出去的时候,客厅的宴会刚刚散。
邢墨看他一副餍足的模样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皱着眉就要上楼去,谁知道在楼梯处被邢年用身子挡住了。
“哥,我刚碰过她,她小,下面裂了,你就先放过她吧。”
邢墨没有回话,把他推开了。
楼下只剩邢岸和邢则,邢年耸耸肩,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端着酒杯朝哥哥们走去。
邢则倒是好奇的问他,“滋味怎么样?”
“很紧,味道很好。”
“我就说了吧,这么漂亮又这么嫩津津的,万里挑一。还是大哥挑人的眼光好。”
邢岸望着窗外,思绪万千。
按理说,邢年不应该阻止邢墨去继续跟邢栗做爱,邢墨不该在知道邢栗不能做爱后还上楼去。而他,更不应该在计划顺利进行的时候,去反复思量这件事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