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陈白被后穴的异样惊醒,湿漉漉的下体提醒着他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他正在被陈修竹侵犯的事实,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乃至一辈子都会如此。一想到这个,陈白就心如死灰。
陈修竹也立即感觉到哥哥已经醒过来了,他兴高采烈地亲了亲陈白的鼻尖:“哥哥,我感觉你快要怀上了。”其实是陈修竹已经利用系统合成了他想要的种子:藤蔓和史莱姆的结合体。
他在哥哥体内射出一发浓精以后,拨开两片肉唇揉弄起了陈白的阴蒂,在陈修竹的动作下,陈白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腿露出会阴,发出甜腻婉转的鼻音,腰部颤抖着用力抬起追逐陈修竹的手指。
他本就敏感的女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了透明的淫水,带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大清早就被性欲如此折磨,哥哥的牙根又酸又软,让他合不上嘴,吐着艳红的舌头,双眼迷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陈修竹笑着亲了亲哥哥的嘴唇,拿出一管药膏,这种药膏是系统能给陈修竹的药品中效果最好的,效果是即使是痛恨做爱的人也会在一定时间内疯狂地想要满足自己。他把药膏分别挤进了陈白的两个穴里,又深又满:“哥哥,我要去上学了,给你留了一些小玩具,自己玩得开心点哦。”
“啊,对了,我有一整天都不在家,还是得给哥哥带个口塞,防止你咬到自己。”陈修竹没有选择做成阳具模样的口塞——毕竟他要出门一整天,而是拿了最传统的样式,一个圆球,绑带束到后脑勺,迫使陈白不得不张大嘴巴。
陈修竹恢复了哥哥下肢的力量,并把他搬到了一间六个面都是镜子的房间,那是为他专门重新装修的。所谓的“小玩具”不只有按摩棒、跳蛋、电极片等常见的,还有不少大型器械——陈修竹在出门前把它们的使用方法完整地教给了哥哥,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陈修竹沉默地打开监控,连上耳机。哥哥破碎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系统的监控可以做到任何地方都一清二楚,陈修竹在出门之前把对哥哥阴茎的控制关闭,但往里塞了一根尿道按摩棒——那是怕哥哥被情欲折磨得太过,道具插不进马眼反倒把自己弄伤。
陈修竹安静地看着监控里陈白扭动挣扎的模样,一开始他的头脑还留有神志,并不愿意真的去亲手用道具满足自己,只是难耐地低低喘息,只是难堪地夹起腿、松开、再夹起来,从而试图来缓解自己身上的异样仿佛那样就不是在自慰一样。
哥哥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处被磨得泛起薄红,用镜子做成的地面冰冰凉凉地贴着哥哥的臀部,让他打了一个激灵。陈白整个人匍匐下来,乳头和阴茎贴着地面,那能暂时让他的意识清醒一些,但很快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下腹传来火热而又滚烫的感觉,陈白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两个穴都瘙痒无比,他弓起身子,像一只熟透的虾,双膝跪地呜呜发抖。
受、受不了……好想要、呜、呜呃……手指塞进去摸一摸会不会好一些……嗯、嗯…嗯啊、嗬、嗬呃……!!!
陈修竹知道哥哥在犹豫什么,不管是被陈修竹大力操干还是用道具玩弄,陈白都可以把他的遭遇归结为外力。之前是催眠,后来是被强行控制在床上。
但现在的哥哥四肢都恢复了力气,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当他真的亲手把各种道具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切的意义都变得不一样了,这是打破哥哥的过程。陈修竹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
果然没过多久,陈白的呻吟变得就像刚出生的猫儿一样又细又小又嗲,陈修竹知道这是哥哥受不了了的意思,他徒劳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颤抖的指尖抓着尿道按摩棒来来回回地抽动、旋转、左右摇晃,可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哥哥的眼尾泛起潮红,呻吟混合着破碎的抽泣,腿心的雌花张张合合地蠕动,粉嫩的褶皱时开时闭,渗出透明粘稠的淫液把哥哥的下体弄得水光滑亮。
“啊、呃啊…修、修竹……你在看吧?呜、我受不了、呃呃呃啊……回来、回来弄一弄我……嗯、嗯…”哥哥的抽噎声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因为口塞的缘故他的咬字并不清晰,但正是这样的语调更显得他意乱情迷。哥哥的阴茎贴上了小腹,不断抖动着眼看就要射出来。
陈修竹开启了语音:“哥哥,掐住你的鸡巴,不许射出来,现在是九点十六分,十二点之前不允许射出来,我会看着的。”
陈白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摁住了阴茎的根部,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喘,精液逆流回到阴囊。那种感觉就好像电流从尾椎骨的地方窜进大脑,让他双目失神地跪伏在地面上,像极了一头等着挨肏的淫兽。
陈修竹重新打开语音:“哥哥,自己灌肠,然后去木马上坐着,或者用假鸡巴把你自己操到尿出来。”
陈白惊惧地摇头:“不、…会坏掉的……受不住的、嗝、嗬呃……”陈修竹挑了挑眉:“哥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怎么我的命令,你好像经常反抗啊?”
陈白听着陈修竹的语气,知道这次如果不照着他的话去做,恐怕不能善了,只得跌跌撞撞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