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只觉得自己无处不痛,特别是那根粗大东西的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宛如割肉,下体似乎要裂开来。
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神智都似乎有点迷糊了,脑海里却是出现了许多画面,儿时的那个少年,还有曾阿牛说要娶她为妻的画面。
这时,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的撞击小穴花心,殷离顿时从甜美的回忆中被拉回残酷的现实里。
呜呜……呜呜呜呜……
都是骗人的,我好恨,好痛!呜……好痛!!我,我殷离,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恶贼!
此时的李锦已经越干越顺,抱着女孩修长秀美的双腿扛在肩上,阳根快速进出,随着交合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殷离浑身赤裸,躺在枯草堆上,白白嫩嫩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晃动,嫣红的乳头已经硬起,分外诱人。
李锦的肉棒本来就十分粗大,而殷离乃南方女子,身子娇柔苗条,便是小穴,也是又浅又窄,那花房嫩肉自然是把他的阳根挤压得无比舒爽。
一边挨干,殷离一边失神的喃喃自语:“都是骗人的……杀了你……定要杀了你!”
李锦得意的道:“杀了我?嘿嘿,你下面的肉洞这么紧,真是爽死老子了。不如你加把劲,在床上夹死老子算了,哈哈哈。”
殷离也不反驳,但无辜的泪水却不停的涌出,连遮面的黑巾都全部沾湿了。
这时,李锦觉得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狠狠的在殷离的处子小穴里猛干。
本来就已经辛苦的殷离被这样毫不怜惜的狠操,顿时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啊啊……痛……好痛……呜呜……痛……呜呜呜……别……别这样……啊啊……呜……”
李锦噼噼啪啪的连干了上百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凑到殷离那玲珑的小耳朵旁,狞笑道:“老子要射了,把老子的阳精全部接着,生个白胖娃儿吧!”
殷离顿时大惊,她也听娘亲说过这事儿的一鳞半爪,知道若是被男子的阳精射入,便会怀孕。
若是,若是被这恶贼弄大肚子,那,那如何是好?
她急得俏脸惨白,忍着剧痛哀声求道:“不要……呜……求你……不要……不要射进去……啊……呜呜……别……别射……”
李锦已经感到龟头开始一阵酥麻,殷离的处子嫩穴如同鱼嘴般不停吸吮着,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他嘿嘿笑道:“好吧,你赞几声老子,说老子操得你好舒服,让老子心情爽了,便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殷离此时心中之恨简直是倾尽五江之水都难以洗净,这个恶贼不但强暴自己,还要对自己如此侮辱。
但被射大肚子的恐惧却是压过了一切,她只好强忍恶心,开始笨拙的咿咿呀呀呻吟起来,其实她此时下体的痛苦却也是稍微减轻了一些,身体为了适应男子的粗大阳根开始分泌出淫液润滑,让鸡巴进出更为顺畅。
李锦见她强忍不适开始呻吟,却又笑道:“快说话,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边说,边狠干几下,让女孩啊啊的连叫几声。
殷离咬牙切齿,娇喘吁吁,也只好违心的轻声道:“舒服……呜呜……舒服……呜呜呜呜……”说着,声音却又呜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锦哼了一声,道:“说得这么勉强,呸,好好感受一下被内射的感觉吧,哈哈。”一边说,鸡巴便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殷离浑身一震,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尊严了,连声哀求道:“舒服,啊,你操得人家好舒服……求你别射……啊……别射进来……舒服啊……呜呜……人家好舒服……”
李锦狞笑道:“迟了,好好享受吧!”说罢,鸡巴用力一插,顶入少女花房最深处,龟头抵着花心,大量火烫的阳精便怒射而出。
殷离惨叫一声,感到男子那根丑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膨胀,然后一股一股火热的喷涌射击在花房最深处,知道这恶贼已经射在自己体内。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少女曾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敲成粉碎,转而自己大着肚皮,怀着这恶贼孽种的可怕画面如噩梦般涌上心头。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恶贼……呜呜……我……我不活了……”殷离的声音如同杜鹃泣血,凄惨无比。
李锦却是爽快无比,他缓缓把已经结束射精的鸡巴抽出,看着女孩那刚刚破处的小穴儿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的精液掺着鲜血不断渗出,花房明显已经红肿起来,真是十分的可怜。
李锦走后,殷离两腿张开的躺在地上,便如同死了那般一动不动,身子微颤,双拳紧握,贝齿咬着樱唇,大量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一旁的张无忌如同死狗一样躺在树下。
……
光明顶,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的女儿杨不悔的卧房里,悄然潜入一名男子。
“杨不悔,你想不想见你母亲?”
“怎么可能,我娘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