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赌场输的很惨吗?”
“据说确实输红了眼,以他五鼎山少掌门的身份,不到一定地步,是舍不下脸面打折卖丹药的。”
“这就是咱们利用的机会。岛上是不好对探花郎动手的,相罗策的耳目太多,很容易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咱们会死的很惨,让那位周少试试看,只要探花郎愿意上钩,让那位周少把他给诱到海上去。”
“这,一旦事发,周少肯定会察觉到自己是被利用了。”
“他在赌场玩成这样,还有脸活着回去吗?要我说,还是以死谢罪的比较好。”
“对他下手合适吗?五鼎山的势力非同小可。”
“可以是赌过了头,无颜回去,想不通就自尽了,也可以是跟探花郎发生了冲突而亡,总之死法可以有很多。只要是探花郎死了,五鼎山一旦查出跟他们的少掌门有关,你觉得五鼎山还敢往下查吗?那位探花郎的背景更不简单,只怕五鼎山想撇清关系都来不及。何况上面已经接了单,由不得我们回避,不做也不行,你应该明白,咱们这一行上了道是没有回头路的。”
“唉。”红姬一声叹,“我只是不明白,这种不好碰的单,上面为何要接。”
“这不是我们操心的,我们只需不动声色的把事做漂亮了,要做的悄无声息,了无痕迹。”
红姬把摘下的耳环又戴了回去……
房间出来的虫儿轻轻把门关上了,以尽量不打扰屋里人的方式离开了客房,庾庆在静心修炼,也用不着他伺候了。
也并非悄悄离去,是跟牧傲铁打了招呼的,说是既然来了这里,又花了这么多钱,不能白来,想在这知海阁到处转转。
考虑到在知海阁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牧傲铁只是叮嘱了两句,让他小心,不要跑远了,不要离开知海阁。
他也没打算离开知海阁,一个人在阁内兜兜转转,转到了一个角落,选了一个朝向的窗户,看着远处主岛上的灯火阑珊处,静静凝望了许久,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眶红了,眼里浮现出了泪光。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他猛然回头看去,只见一人不疾不徐地从楼道楼梯上走了下来。
一开始,看到来人,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抹了把泪,瞪大了眼睛细看了看走来的俊逸男人,面熟的很,忍不住失声道:“师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小师叔周新元。
小师叔竖指唇边,示意不要那么大声,走到了他身边打量着窗外,问:“看什么呢?”
虫儿连连摇头,“没看什么,就随便看看。师父,你怎么来了?”
更疑惑的是,来了也就罢了,是怎么知道他在这的?
小师叔没回答,反而偏头盯着他眼睛问道:“你哭了?”
虫儿慌忙摇头,“没有,海风吹了点灰尘到眼里。”
继而眨着明亮眼睛,露出梨涡浅笑般的微笑,一副我没事的样子。
小师叔微微点头,又看向了窗外夜色,叹了声,“虫儿,若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告诉师父,不管多大的问题,师父都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家人,都会帮你的,明白吗?”
虫儿眼神里略有慌乱,但还是摇头道:“师父,我好好的,真没事。”
“好吧,没事就好,我这里倒是有点事要交代你去做……”
与此同时的知海阁一楼大堂内,南竹正在与大堂伙计交流,比划着庾庆等人的样貌,打听有没有来过这里。
别说大堂伙计没见到,就算知道也不会泄露客人的隐私。
最终,在一楼到处转了一圈的南竹见这里的消费太高了,只能是一无所获地甩袖而去。
到了外面,面朝大海,他也是一阵无奈叹气,这种找法,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关键在于他又不好大肆宣扬他要找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探花郎。
既然这里没人知道庾庆等人已经来了,他自然是不好宣扬的。
知海阁他是舍不得入住的,目光到处扫了扫,正愁今晚该在哪落脚时,目光忽落在了码头上的一排海船上,船上插的绣金纹旗帜正是碧海船行的旗帜,他想到了老熟人右绫罗,也想到了这里正是碧海船行的地盘。
他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想请碧海船行帮忙找找,然没走出几步又停步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转变了方向而去。
身份暴露的亏又不是没吃过,再不济,多少也长了点教训,让碧海船行知道老十五来了,也等于是公开暴露了老十五他们的行踪。
回头看了看高耸的知海阁,他又换地方流浪去了……
琥珀海最大的主岛中央,也是地势最高的坡地上,被一片林木和宫墙圈护着,此地的灯火没外面街市上的通亮,也没街市上的喧嚣,安静。
此地正是曾经的女儿国的宫城,海都。
相海花乘飞骑从天而降,直接降落在了宫城内,守卫见到是她,又迅速隐去。
她在这里没什么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