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竹摔了个屁墩,“那个家伙恐还会找我,我现在得赶紧疗伤,没空陪你们玩。”
继而又对左右道:“将这几个家伙扔到最大的那个尿池里去,记住,要让他们多泡一泡。记住,不要弄死了,我还要好好款待呢,尤其是这个大胖子。”重点指了指南竹。
南竹的脸色一惨,发现果然被针对了。
就算不被针对,也把他们吓得够呛了,是那个让池碧瑶人不人鬼不鬼的尿池吗?一想到池碧瑶那鬼样子,真的肝颤。
“大仙,我有重大秘密告诉你…”庾庆紧急嚷了一嗓子。
奈何人家现在更在乎随时可能会来到的也先,压根没心思跟他瞎扯,目前疗伤才是最要紧的事,话都没听完就一个闪身如同瞬移般消失了。
他只能对其他妖修道:“劳烦跟大圣通报一下,就说我有重大秘密告诉他。”
管你什么重大秘密,人家只知道听命于知灵大圣,见知灵大圣都不理会,哪还会去帮忙通报什么,过来几个人,扯上几人就拉走。
“等一下。”
后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庾庆几人回头一看,不由愣住,发现竟是凤藏山。
几人下意识互相看了看自己,怎么就处置他们几个,为何不处置凤藏山?
押解人犯的妖修已经暂停,凤藏山走到了南竹跟前,伸手就去摘南竹腰间悬挂的黑葫芦,知灵大圣急于疗伤,连重大秘密都不顾了,他却还记得知灵大圣说过的话,说这黑葫芦不是世间凡品,是个大宝贝。
南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黑葫芦,“凤五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咚!一拳捅出的动静如擂鼓一般。
凤藏山一拳打在了南竹的大肚子上。
“噗!”南竹一口鲜血喷出,两腿直接打颤,要不是有人押着,已经倒下了,他满口鲜红,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凤藏山,欲言又止,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说不出话来。
这一拳的威力也让几人看出来了,大家的修为都受制了,凤藏山却并没有。
这时,凤藏山才好整以暇地一把扯下了那个黑葫芦拿在手中把玩赏看,一时间也看不出这玩意宝贝在哪,实在是其貌不扬,长的也不是很规整,还没正常端庄的葫芦好看。
放近在鼻子前嗅了嗅,倒确实隐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被这一幕惊呆的庾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道:“姐夫,你干什么?”
啪!凤藏山反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庾庆的脸上,打的庾庆口角甩出了血珠,打的庾庆脑袋嗡嗡响。
“凤藏山,你疯了吗?”
“凤藏山,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竹、牧傲铁和向真都在挣扎怒吼,奈何被人押着,又无能为力。
还不等庾庆清醒过来,凤藏山又一把揪住了他头发,露出了狰狞面色,在他脸前咬牙切齿道:“一边喊我‘姐夫’,一边暗地里跟我夫人勾勾搭搭,甚至名目张大的在众人面前眉来眼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半边脸都麻了的庾庆口角滴血,抬眼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侮辱自己夫人。”
“我侮辱她?谁侮辱谁呀?”凤藏山扯着他的头发用力摇晃,“是,你们都是高雅之人,我是蛮荒野人,你探花郎号称天下第一才子,我跟你哪有得比,我这里可找不到她向往的风雅情趣,我这里只有她想倚靠的实力,她想嫁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凤族的实力。身体向往着好处,心向往着风雅,自己又没能力,还想兼顾,什么玩意,一张纸几个字藏的严严实实,什么姐姐、弟弟,恶心谁呢?”
说着又对着庾庆的肚子疯狂咚咚了几拳,给人歇斯底里发泄的感觉,打的庾庆一口口鲜血呛出,鼻孔也在淌血。
失声怒吼的南竹等人拦不住,好在那些妖修及时出手阻止了,毕竟知灵大圣之前说了不让弄死了,也正因为这个,否则撕破了脸的凤藏山哪止打几拳那么简单。
口角鲜血滴答的庾庆缓过劲来后,倒是没有再计较这个,因为听懂了凤藏山的怨恨,不管是不是误会,这顿打他都认了,觉得确实是自己活该。
他盯上了过来拉住凤藏山的凤阿刀,忽然明白了什么,目光森冷道:“你之前就已经落在了噬灵鸮的手上,你从池碧瑶身边把我们带走时就已经投靠了知灵大圣,说什么从妖修口中知道了‘地焰堡’,其实就是为了把我们引过去。”
他终于明白了之前为什么会觉得凤藏山的行为不对劲又想不通,是没想到这位那么快就投靠了知灵大圣。
凤藏山面露讥讽,“有什么不对吗?你刚才不还求着要投靠大圣吗?至少我是被逼无奈,你们则是主动投靠。”
就差问出谁更无耻。
庾庆不想解释自己投靠的原因,只一字一句地冷冷逼问道:“你连你阿爹都出卖的吗?”
这话直戳心窝子和软肋,凤藏山顿恼羞成怒,又是更重的一拳轰出,幸好被凤阿刀紧急拖住了,押解的妖修也怕手上人被打死后无法向大圣交差